太太只能一口咬定这是要债人他们的阴谋。
“这都是他们诬赖妈的,硕文你要是相信他们,可就是上了他们的当了!”
说话间,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废弃工厂。
把老太太放在地上,要债人饶有兴致地问她:“老太太啊,你一口一句我们诬陷你,可你一个退休金都没有的老太太,我们能图你什么啊?还要费劲巴拉去伪造录音。”
“我呸!”老太太这会儿早就没有了在录音里的和煦,狠狠啐了口。
盯着要债人的眼神,好像在看杀父仇人。“你们这些社会的败类!谁知道你们心里都怀着什么鬼心思,你们既然想诬赖我,自然有一百种方法!”
要债人看了看时间,估摸着等降头师过来还有一段时间,铁了心要在这段时间找点乐子。
见老太太这边死鸭子嘴硬,他又去了池硕文那边,让母子两个人面对面,一个躺着,一个坐着,而他则是坐在中间。
“池先生,老太太不知道,但您是知道的。干我们这行啊,要的就是一个快狠准,我们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报复一个老太太。”
“当然啦,看您的反应我们也知道,您肯定也是信了我们的话。”
“不过我真的很纳闷啊,你说您家这老太太到底是怎么想的,我实在是纳闷啊!”
可池硕文依旧一言不发,只是眼神紧紧盯着老太太的脸,似乎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。
老太太被他盯得心慌慌,只能紧张别过脸。
在他们母子两人对峙的时候,要债人也在看着网上的消息。
看到池硕文竟然将原配和小三的孩子掉包时,他没忍住笑出声,“池先生啊,您可真是走了一步臭棋啊!”
“你就不应该把孩子换了。你要是不把孩子换了,而是直接把苏漾的儿子养废了,把他养成只听你一个人话的废物,你老婆的公司早就是你的了。”
“不过,”他摸摸下巴,“换孩子这事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?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池硕文一直呆滞的眼珠突然动了动,再次注意力放到了池老太太身上。
而池老太太听到要债人的话,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自然,吓得她咽了口唾沫,把脸扭到一边,紧张地腿都在发抖。
池硕文眼底缓缓黑下来,一个阴暗扭曲的想法在他心里一点点成型。
但面上,他却叫住了看热闹的要债人。
“看着时间,大师应该快到了,你们不去请一请?”
他眼神在这破旧的地方扫了一眼,“那位降头师是个喜欢做表面工程的人,就你们这破败的地方,让他自己来,他可不会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