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何沅一边走向自己的车,一边摆手,“具体怎么修炼,你们问池煜就好了。等真正入门以后,在我们何……是我这里挂个名就行。”
说着,她突然转身,看着这几个刚成年的小伙子,警告:
“好好修炼,不许摸鱼!”
几个人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白眼,齐齐应声:
“好嘞!放心吧苏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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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友北已经在网上力挺苏漾,就是抱着这次必须要见到苏漾的决心。
可他等的天都黑了,父亲池硕文那边又在因为他亲妈林文君进医院的事情,在不停催他回去。
池友北等了一会儿,见苏漾迟迟不回来,只好先回去,同时叮嘱别墅里尽忠职守站着的保安:
“回来一定要告诉我妈,跟她说我来了,推着轮椅来的。”
“还要告诉她,我在这里等了她很长时间,让她有时间一定要接我的电话。”
“听到没有?”
保安敷衍地点点头,池友北一步三回头,恋恋不舍上了来接他的车——
至于回去的路上会不会出车祸,他抱着侥幸心理,已经不想再劳累自己走回去了。
何沅回来的路上,和池友北的车擦肩而过。
见这个小白眼狼甚至没有认出来苏漾一直在开的车,何沅笑了笑,眼底的笑意清减了些许。
看来这个小白眼狼的努力,也就只是这样了。
她回到别墅,保安尽职尽责跟她转述了池友北留下来的话。
何沅摆手,“以后他的话,不用跟我说。”
之后,她上楼洗漱。
睡前看手机的时候,才发现有不少人给她打过电话,还有公司那边的消息。
在她的示意下,公司并没有对池硕文伸出援手,任所有的舆论发展。
而其他的一些电话,大部分是池友北、池硕文父子的消息,甚至还有林文君打来的。
何沅猜测,因为公司一副已经要放弃池硕文的样子,林文君是来跟她解释的。
但是这跟她没什么关系,她目前唯一要做的,就是想办法找到十八年前,池硕文和林文君交换孩子的证据。
她睡前跟侦探打了个电话,那边说十八年的时间太久了,要找各种证据得需要不少时间,让她等一等。
何沅处理完所有的事情,一天的疲惫感涌上来,几乎是一沾枕头就是睡了。
但她半夜还是醒了,不是因为睡不着,而是感觉到了她屋子里进了什么东西。
她突然警惕睁开眼,迎面看到一团金光。
那金光就很小,大概就一个西瓜子那么大,直直停在距离她眼睛不足两寸的地方。
见她看过来,有些心虚地抖了抖身子。
她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拉上窗帘,屋子里越黑睡得越安稳,所以即使金光很小,在黑暗中依旧很明显。
看到金光的瞬间,何沅睡意顿消。
她忙不迭坐起来,“你……是,功德?”
伸出手戳了戳那个小光团,小光团好像被摸到痒痒肉一样,轻轻躲开。
何沅望着那个小光团愣神。
功德……真难道是胡正平他们几个在元宝庙诚心上香后,天道反馈给她的功德?
趁着她愣神思考的时候,那个小金团猛地钻进她的额头。
一瞬间,何沅身子一轻,顿时感觉整个人被拉了起来。
甚至还听到了一声闷响。
她转身看过去,身后那具属于苏漾的肉体悄无声息躺在床上,没有了她灵魂的支撑,现在只是一具尸体了。
何沅:“……”
这才她再看眼前的小光团,眼神不再那么和善了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小金团装傻一般在她身边打转,见她始终警惕,只能试着一点点靠近,最终乖乖停在她掌心里。
在金光接触她掌心肌肤的瞬间,何沅只觉得眼前一闪。
恍惚间看到黑夜的狂风暴雨中漫天雷电,紫色光亮的闪电在黑色的天空中织成一张大网。
大网里黑云翻滚,雷声阵阵,时不时落下一道水桶粗的雷电。
正是前些日子她渡劫飞升时的景象。
但这次又有点不一样,之前她站在的位置,不再是飞升时的黑乎乎一片,现在竟然多了一个金色的大缸。
大缸静静漂浮在空中,周围云雾渺渺,缸中空无一物,能看到黑黝黝的缸底。
就在她想这大金缸是干什么用的时,那西瓜子大小的小金团飞进了大缸里,化作巨大金缸中微不足道的一滴金水。
何沅:“……”
她微微瞪大眼,飞升时她和天道有了一丝联系,因此刹那间福至心灵。
这个场景是想告诉她,要想再次飞升,就要积累功德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