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程跑回厨房继续翻找,想找点肉食,将饭团藏在肉里。
翻了半天,家里没有新鲜肉类,只有一些干的咸肉,
沈锦程找了只腊鸡,又兑出一个饭团,将饭团从鸡食管一路塞到肚子里,怕不保险她又兑了一个,从再从鸡屁股里塞进去。
沈锦程拿着蜡黄的鸡干又爬上了梯子,
那小老虎还在门口徘徊。
见人冒头,继续哈气咆哮。
成败在此一举,
沈锦程将手里的鸡干扔了出去。
闻到肉味,小老虎流着涎水三两口就将整鸡咬碎吃下,一块都没剩。
见他通通吞下,沈锦程试探地叫了声,
“趴下。”
那老虎果真顺从地趴在地上。
沈锦程继续道:“起来走两圈。”
小东西甩着尾巴站了起来,然后慢慢地兜着圈子。
真的有用!
沈锦程喜上心头,准备给这只老虎上点难度,
她命令道:“向左转。”
那老虎顿在了原地,大尾巴扫来扫去,将地上的石头扫的乱飞。这显然是不耐烦了。
沈锦程突然意识到它听不懂这条指令,
畜生哪里知道什么是左右。
想了想,她命令道:
“去大树那边撒泡尿。”
沈锦程说完,那小虎果然一颠一颠跑到大树底下抬腿,做出撒尿的姿势,只是半天都没尿出来。
它的腿一会放下来,一会又抬上去。
半晌,终是滋了一泡热气腾腾的。
见此,沈锦程心里的怀疑才打消。这老虎是真听她的话。
叫那老虎走远,沈锦程才敢打开院门出来,
一人一虎隔着十多米相望,
见那老虎没有异动,沈锦程招手叫它过来。
硕大的老虎几步跳过来,然后倒在沈锦程脚下露出了肚皮,喉咙也咕噜咕噜,像只大型猫咪。
沈锦程抓起尾巴看了下它的屁股,硕大的两个蛋蛋,原来是只公老虎。
它两只前爪还带了点伤,血迹斑斑。
这小家伙还未成年,可能是庇护它的母亲遭遇不测,领地被别的虎占领,这才逃到了大山边界,到了人类的地盘。
真可怜。
摸着虎头,沈锦程的心思活络起来,
养老虎?她可不是中东土豪有这个家底,既得如此珍兽,不若趁机献给贵人,得点实际的好处。
沈锦程眯眼思索,张安仁,
那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状元娘子,就是最好的选择。
让小老虎躲进林子之后,沈锦程装作没事将院门关上。
她将杜若放了出来,两人在月黑风高之际将尸体扛上了山。
秦科的脸已经被沈锦程砸的血肉模糊,让人认不出来。把人扛到山里后,她掏出打火石,引燃一堆柴草将她的衣服扒下烧了,
看了一圈后秦科身上没有什么明显胎记,这才放下心。
后来觉得不保险,她将那人的头发也放火烧了。
火舌吞噬死尸的面部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油脂味。
黑夜中的火光太过耀眼,
沈锦程不愿多事,烧完头发之后就将火扑灭。
做完这些沈锦程就准备要回,
杜若在原地踟蹰不行,“娘子,为何不将她扛去深山埋了。”
“这里有采野货的山人出没。”
沈锦程不赞同,“再往里危险。”
“深更半夜你我二人怎敌凶兽?”
“这秦科尸体已经毁坏到认不出,就算发现也没事。”
沈锦程心里早就做好打算,她准备一会让老虎将秦科的衣物叼去深山,
尸体也照样处理。只是这话她不能对杜若说。
杜若眉头紧皱,
显然是不认同沈锦程的话。
罢了罢了,她这小夫郎实在爱操心。
沈锦程半遮半掩道:“你放心吧,尸体我会处理干净。”
“多的你别问。”
话已至此,虽有疑虑,但杜若不再多说。
朦胧月色下,两人下山回家。
……
惊心动魄的一夜后,
本准备启程去镇上的两人又在西留村歇了几天,等风声。
两人提心吊胆,但是西留村还是一片祥和平静。
秦科死透五天之后,
没有人上门问询,也没有陌生人闯入村子调查,就连有人死了这个消息都没有。
如此,沈锦程才算真的将心放在了肚子里。
秦科此人是个名声狼藉的恶霸,别人看见她都恨不得绕着走,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