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后脑勺一痛,失去意识栽倒在地。
沈锦程摸了块青砖,砸破了秦科的头,
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,她知道这人还没死透。
她蹲下将她身上的银票都拿走,
沈锦程已经动了杀心。
因为青砖地板不好清洗血迹,她将晕倒的人拖到了院子里。
沈锦程骑在秦科身上,用青砖一下下砸着她的头,鲜血四溅,猩红的血液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,
让她看着就就像从地狱来的鬼魅。
不到十下,身下的人已经面目模糊绝了气息。
扔下板砖,沈锦程呆呆地望着天空。
恐惧夹杂着怪异的兴奋爬上她的脊椎,践踏法律,草菅人命,
她现在成了和秦科一样的人。
原来这感觉竟这么痛快。
沈锦程冷眼看着身下的肉团,
如果法律和社会不能保护自己,那么她就要将威胁全都扼杀。
平复好情绪,沈锦程去厨房烧水。
正把灶火点燃,院子传来敲门声。
看着菜园里摆得四仰八叉的尸体,她轻步挪向大门。
透过门缝看,是打酒买肉回来的杜若。
沈锦程松了口气,她将门开了一道缝,然后迅速将人拉了进来。
杜若被拉了个趔趄,站不稳直接冲到了院子中心,
她的鞋子踩到了一丝鲜血,顺着那抹血迹看去,看见了菜园里血迹斑斑的尸体。
杜若心慌的厉害,
他不解地看向沈锦程,“娘子?”
沈锦程插好门栓走到了杜若身边,
她一身血衣,立在风中,
“我把她杀了。”
“她那么大块头,你没受伤吧?”
杜若眉头轻皱,满脸嫌弃,他捏着鼻子扇走血腥的空气,
“这人也忒大块了,流恁多血。”
“让我们好擦!”
看见杜若无所谓的样子,沈锦程惊讶地咬上嘴唇。
这男人倒有些胆量,让他做小确实委屈。
她摇头道:“若郎,是我没弄干净。”
杜若笑道:“哪的话,都是这臭东西的错。”
“平日老勾着你去赌,今日死了倒是替苍天除害。”
对视一眼,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忙活,杜若烧水擦地,用清水一遍遍刷洗地砖,冲了又冲,
沈锦程搬来柴草掩盖尸体,想等天黑后再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