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贝登听说张辽来了,也赶了过来,现在训练主要交给他在负责,训练的主要地方都安排在山上了,故而回来会花费不少时间。
贝登见了张辽,热情的伸出手去,刚接触张辽的手,赶忙缩了回来,张辽一愣,然后三人哈哈的笑了起来。一朝被蛇咬啊!
张辽主动拥抱了下贝登。
三人坐下,聊了起来,上次回去了之后,张懿就找张辽聊了聊,感觉这是个人才,加之聊道张辽叔父也是故交,就问他愿不愿到郡府就任郡尉,张辽想着离唐普近,就答应下来。
“郡尉是不是带兵的?”,张辽说是,贝登说道:“那我们以后是同行了,以后你有啥不懂的,就来问我。”,三人哈哈大笑。
张辽对贝登说道:“那你带我去看看,你是如何练兵的”。贝登满口答应,于是两人一同去了山上。
唐普没有同去,在房中思虑再三,又去找了张望。
“先生方才说的主政一方,当如何操作?”。
张望看着唐普,沉吟道:“我当休书一封,备上厚礼,与我族兄张让,此事可成。”
唐普顿时沉默了,此事关系不可谓不大。
“我知你担心和张让扯上关系,这样操作最大的坏处就是,让天下人都把你认定为张让一系之人,甚至是宦官一系之人,但这也是如今最好最快的发展办法。”张望看穿了唐普所想。
这确实是唐普担心的,天下大乱在即,诸侯争霸,连横合纵,你如果是宦官门下之人,别人谁愿意和你合作,怕就是去投附别人,也要被嫌弃。
“多谢先生,容我想想”,唐普拱手说道。
这事也不忙做决定,顺其自然的好,唐普本来也没想过逐鹿天下,一开始无非就为了活命,被形势推着,走到今天,有了几百个手下,不得不考虑那么多人的将来。能成为一方朝廷大员,确实是能解决眼前的问题,却好像给将来埋了一颗雷。
傍晚,张辽贝登回来了,唐普摆好酒席,三人落座,张辽先敬了二人一杯,“二位哥哥,小弟今日真是大开眼界,你们这训练之法真是古所未有。”
“那是,所以我叫你有不懂之处来问我?哈哈”贝登抢功说道。其实很多方法都是唐普参照后世想出来的。贝登皮厚,唐普也没有揭穿。
“以后你常来,可以让贝登都告诉你”,唐普说。
“好,贝兄可要不吝赐教。”
“你我患难兄弟,这个不用担心,哈哈,来喝酒,”贝登心里那个美啊!张辽什么人?以后名震天下,差点把孙权都给抓了,“张辽止啼”,听到张辽,江东人都吓麻了,这样人物和自己是兄弟,还得到自己指点,想想都觉得酸爽。
一番吃喝,三人又醉了,各自睡去,一夜无事,隔天醒来,张辽离去,贝登照常训练。而后张辽经常过来学习,这样过了月余。
期间唐普到了上党郡城里几次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的路子,也没有什么眉目。
这天,唐普又带了郑九和两个军士,郑九就是头目之一,打扮成管家和家丁模样,来到了上党城里,和以往一样,慢慢走在大街上。
突然,前方传了一个女子的呼叫,“求求你,放过我们吧”,唐普望去,只见一堆人围在街口,唐普四人走过去,家丁推开面前几个人,唐普走了进去,只见地上躺着两个中年人,一个十四五岁女子跪在旁边,,眼中带泪,啼哭不已。
旁边站着一个白衣男子,手拿折扇,面带猥琐笑容,身边站着七八个家丁。
“自古欠债还钱,你无钱还债,以人相抵,这合情合理。”男子说道。
“你胡说,我们按你所说的,做出物件,你非说不是你要求的,还要我们双倍赔偿。”女子哭诉道。
唐普摇了摇头,转身准备离开,这世道就是这样,自己都泥菩萨过河,哪能管那么多?
“不要废话,要么给钱,要么给人,”男子说着就伸手去拉女子。
女子惊呼着躲开,男子跨步向前,一把抓住女子裙子,几个家丁在后面放声狂笑。
“啊……”,突然一声惨叫,笑声戛然而止,只见男子向后飞出去米远,躺在地上,蜷缩成一团,像煮熟小龙虾一般。
唐普回头望去,不由叹息:“唉”,心说这真是--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原来是他一个兵士出的手,这兵士名叫刘俊,也是贫苦出身,家中有个妹妹也如这女子大小,也是被恶霸欺凌致死,触景生情,就忍不住出手,一脚踹在男子肚子上。
那男子被家丁扶起,气急败坏指着刘俊:“你敢打我,你知道我爸是谁?”。
刘俊回答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,我爸是赵刚。”那男子大声说道,生怕在场众人有人没听见。果然旁边人群中发出嗡嗡的议论声。
刘俊又回答道: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,你”,那男子见那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