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魏宁一走,陆斐舟俩人也就此分开。
只是回去路上,陆斐舟却始终没想明白她到底是哪里漏出马脚。
今日之事,她做的小心翼翼,按道理说不可能会被人给堵在后院的。
“青儿,我今日不是让你守在外面的吗?为何你不提前报我?”
青儿低声轻语。
“二小姐,我去查了,听说是二夫人那边的人瞧见了您和程公子在假山后”
“其他夫人们坚持,加上有二夫人那边人的说辞,您才会被发现的。”
“杜松若!”
陆斐舟顿时气得咬牙切齿。
她竟然敢出卖自己?
之前心属程郎的事情,她只跟她一个人说过。
却不曾想,她竟然当众揭穿自己。
难不成就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没有帮着她吗?
今日的事全都拜她所赐,等回去后,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杜松若!
……
魏宁刚回到马球会上。
李云裳在马球场上大放异彩。
沈淮安从上场到下场,一直与她闲聊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沈淮安对她不一般。
“这是谁家的公子?生的倒是俊俏,可有在这一届的科考中拿下名次?”
身后不知是哪家夫人开了口。
胡夫人看了一眼身侧的嬷嬷,便立刻听到嬷嬷的耳语。
她立刻笑了起来,端起桌上的茶盏,笑道:“这个沈公子可了不得,乃是这一届的探花,才识顶顶好的。”
一听到沈淮安是探花之名,好几位夫人都来了兴致,跃跃欲试。
谁不希望自家女儿嫁一个好人家,更何况还是探花之名,往后嫁过去可是享福。
她们都让身边的丫鬟默默递了帖子过去。
沈家跟陆家的婚事尚且还没有定下来,故而极少人知晓此事,她们递的帖子沈家碍于各家面子全都接了下来。
李云裳自然也瞧见了,转过头去说了几句,就朝着魏宁这边走了过来。
两个人喝了会茶,她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马球会结束后,李云裳追上了魏宁的步伐,“宁宁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
“怎么了?”
下一瞬,她就被李云裳拉进马车里,“方才与我一起打马球之人,宁宁可认识?”
魏宁状似思考几秒,道:“你说的可是当今的探花,沈淮安?”
“原来他叫沈淮安,好名字。”
李云裳一脸娇羞,面色柔了下来,“打马球时,他一直看我,事后我们二人也聊了几句……”
“你心悦于他?”
魏宁故意问道。
李云裳当即羞红了脸,不愿作答。
魏宁忽然好笑,拉着李云裳的手,果然未出阁的女子最是可爱。
“既然心悦于他,那得空可以约他出来喝杯茶,摸摸他的心思,若都有心意,不失为一件好事。”
被魏宁这般说出来,李云裳更是羞的从马车里快步下来。
“宁宁就喜欢这般打趣我,那我,那我回去就让爹娘去下帖子!”
两个人分开,马车便一路朝将军府赶回去,算算时间,这个时候二房应该很热闹。
魏宁嘴角勾起一抹笑,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,平时沿路的摊贩多到数不清,现在两边的小摊贩之有零散几个。
“春桃,去买两串糖葫芦,顺便打听一下人少了这么多是不是都感染了风寒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马车很快就到了将军府,春桃还没回来。
魏宁心中隐约觉得不好,看来天花比她想象中要来的快的多。
刚进府,就被站在门口等人的桂嬷嬷带去了白氏院子。
院内,白氏坐在主位上,辛氏坐在下方,杜松若坐在辛氏身边,至于陆斐舟则是跪在了地上。
她一进去便知道发生何事,盈盈一拜,而后起身。
“母亲安好。”
一看到魏宁,陆斐舟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,赶忙朝她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魏宁会意。
“母亲可是为今日在马球会上的事情生气?”
不等白氏开口,辛氏倒率先忍不住哼了一声:“你还好意思说?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到现在才回来,让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等着你,成何体统!”
辛氏狠狠剜了一眼魏宁。
她养的娇娇女,却跟魏宁一同出去就出了事,这件事情无论如何,魏宁都得负责!
“今日这种事,你不禀报家中长辈,擅自给小舟做主,让她往后还怎么嫁人?”
“二婶婶教训的是,此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全。”
魏宁应下这些差错,“只是当时形势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