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多想,原本显得有些为难的苏青突地双眼一转,跟着就表示,那老聂以前好像收过一个徒弟,或许我们能请他徒弟过来帮我们看看开业的日期。
“老聂还有个徒弟?”我有些意外,毕竟老聂对什么都无所谓,又怎么会收徒弟?
苏青跟着告诉我,老聂这徒弟是在老聂酗酒之前收的,也就在还珠沥那边的一个工厂里上班。
“不过别抱太大希望,老聂那徒弟,老娘也只遇到过一次,说不定也已经没在那工厂里上班了。”
“没事儿,反正都是玩……”我顿了顿,看向了玉珠姐,“玉珠姐,要不然跟我们回还珠沥玩玩?”
玉珠姐“嗯”着点了点头,也就这样跟着我们出了宿舍,上了我的车。
而也就像之前玉珠姐从乡里回来,我带着苏青去接她时一样,她和苏青都没有上我的副驾驶,也都坐在了车后排。
一个清纯绝美,一个苗条火辣,搞得我也时不时地瞟着后视镜,欣赏着她们同框的画面。
直到我一路回了还珠沥,也先找去了我们青辉酒吧二店。
时间来到了下午两点左右,老韩和他的女朋友正好来开我们这二店的铺门。
我打了声招呼,也带着玉珠姐和苏青进了这二店,也告诉玉珠姐,让她就在我们二店里坐坐,试一试我们二店这边的各种小吃美食。
我和苏青则去找一找老聂的徒弟,不管找不找得到,都会尽快回来接她去玩,当然,她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,就是有些无聊了。
而我想得也真没错,当我这么一说,老韩和其女朋友将我们二店这边的零食都拿出来后,玉珠姐是盯着这些零食两眼放光。
冰淇淋,蛋糕,各种饮品,这些甜的东西、自然是玉珠姐心里,除了我哥的秘制鸡腿以外的“最爱”。
所以,玉珠姐毫不意外地“抛弃”了我和苏青,抿着唇儿笑着的就坐上了卡座。
我和苏青对视一眼,也回头就出了二店,按照苏青记忆中的、那老聂徒弟所在的厂子就找了过去。
也就在这还珠沥的某个工业区中,只不过我们找过去一问,果然,老聂那徒弟还真没在这工厂里上班了。
但所幸的是,这工厂里老聂那徒弟的工友,有老聂他徒弟的电话号码。
“等等……”也就在告诉我们老聂他徒弟的电话号码时,这老聂徒弟的工友,突地想到了什么似的、皱眉瞧向了我和苏青。
“你是……苏青?你是……陈辉?”
我和苏青自然双双一愣,因为我们找到这老聂徒弟工友的时候,只是问了老聂徒弟的信息,并没有告诉这老聂徒弟工友、我们的名字。
那么这老聂徒弟的工友,为什么会知道我和苏青的名字?
这自然很让人匪夷所思,苏青还好,这老聂的徒弟与她见过一次面,知道她的名字也不奇怪,可为什么老聂徒弟的工友还知道我的名字?
也随着我们的点头,这老聂徒弟的工友,挑眉就摸了摸后脑:“我去……那B说的是真的啊?”
“什么真的?”我顺着问。
“哦,没什么,”老聂徒弟的工友摆了摆手,“那B走时候告诉我,如果有人来找我要他的号码,我想不想给都可以看心情,但如果有一对叫苏青陈辉的男女来找他,务必要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他。
所以,你们为什么要来我这儿要他的电话号码?他都认识你们,你们肯定也认识他,还来我这儿要电话号码干什么?”
老聂徒弟的工友说完,我是挑眉摇了摇头:“我不认识他……”
老聂徒弟的工友一愣:“你不认识他?你不认识他,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?知道你回来我这儿要他的电话?”
“嘶……我也想知道,他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我回着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便是这老聂的徒弟明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比老聂算得都要准,居然能算出我和苏青会来这工厂找他,会找到他这工友,要他的电话!
这他妈不是神人吗?
我看向苏青,苏青也是满脸的不敢相信,但也随即照着这电话号码打了过去。
可当她打过去之后,不到两秒,她便皱眉瞧向了我和这老聂徒弟的工友,并且,还不是轻微的皱眉,而是紧紧的皱眉……
直到苏青对着电话“嗯”了一声,放下了手中的手机,她竟有些双目失神的询问这老聂徒弟的工友,上一次联系着老聂的徒弟是什么时候?
“有好几天了吧,怎么了?”老聂徒弟的工友反问。
苏青深吸了一口气,神色依旧那么失神而呆滞:“死了……他死了……三天前就突发脑梗死了……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我自然心惊。
“接电话的是他的亲人,说他有东西留给我们……”苏青搂住了我的肩膀,也明显咽着口水,有些疑神疑鬼地看向了四周。
我当然知道苏青这神情是怎么回事,因为这确实是一件很诡异的事。
这老聂的徒弟在三天前突发脑梗死了,而他在死之前给我们留下了东西。
注意,是给我们“留”下了东西,而不是生前有东西要交给了我们。
那么,这老聂的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