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回家用过晚饭,然后静静地等待。
许大茂笑着说:“你还别说,这三叔真有意思,好不容易平静几天,他就一直盯着何雨柱和秦淮茹。”
娄晓娥在一旁插话:“这事儿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,万一他们设局坑咱们,那该怎么办?”
“放心吧,我什么都没做,他们怎么会坑我?这都是三叔贪心想要占便宜的结果,想从我这里赚钱,做梦呢?”
许大茂心中已有盘算,不信对付不了何雨柱。
当天傍晚六点半,何雨柱和秦淮茹先后离开了这里。
三叔守在门口,终于等到了他的目标。
他飞快跑到一大爷家门前喊道:“出大事了,出大事了!”
三叔神情严峻地说:“何雨柱和秦淮茹在搞不正当关系,这是败坏家风,我们必须过去看看。”
一大爷皱起眉头,问:“你说话能不能靠谱点?我对秦淮茹和何雨柱是什么人不清楚吗?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?”
“我亲眼目睹的,还能有假?你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,千真万确。”
瞧见三叔那副诚挚的模样,大伯的确起了疑心,反正看看也无妨。
&34;那咱们出发吧!&34;大伯提议。
在大伯的带领下,众人径直往外走去。
许大茂乐呵呵地跟在后面,这次他要见证何雨柱和秦淮茹能搞出什么名堂。
上次他们不是故意设计陷害自己吗?这次他要以牙还牙,让他们也尝尝那种滋味。
行进途中,大伯明显有些忐忑,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大家的步伐加快,每个人都急于目睹事情的真相。
何雨柱提着玉米面,说:&34;大姐,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东西了。如果不是因为上次的事,我每个月都能给你一些。现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&34;
秦淮茹摇头道:&34;你的好意我心知肚明,这件事我心中有数。&34;
两人为了避免闲言碎语,没在四合院里行动,却没想到一切都被大伯看在眼里。
队伍走得更快了,很快他们来到了废弃仓库的旁边。
&34;我亲眼目睹秦淮茹和何雨柱进了里面,这事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。&34;三叔坚定地说。
众人虽心存疑惑,但都握着手电筒,想亲眼验证一下。
众人合力,砰砰地撞开了门,手电筒的光束一齐射入。
&34;不许动,老实点!&34;
何雨柱怒不可遏:&34;你们这些小子,没事找抽呢?是不是闲得慌?滚出去!&34;
&34;何雨柱,大半夜的在这干什么,还男女单独,你们不会是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吧。&34;三叔质问道。
&34;嘿,你这个三叔,是不是我给你面子了?别以为你是长辈就能这么对我说话。信不信我揍你?&34;何雨柱瞪着三叔骂道。
这话让三叔后退了两步,万一何雨柱真的发飙,他可招架不住。
许大茂开口道:&34;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若没做亏心事,何必怕人说呢?&34;
&34;哪里都有你,我们的事情还没完呢,别得寸进尺,马上滚出去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&34;
何雨柱愤怒地质问。
秦淮茹则低着头,一言不发,仿佛这样就能躲过众人的眼光。
其实大家早已看清里面的人是谁,只是人多,还没揭穿。
许大茂对大伯说:&34;这事该由大伯来定夺,事情摆在眼前,如何处理,你应该明白。&34;
许大茂这次可不愿冒险上前,这事跟他关系不大,他只需坐山观虎斗。
二叔附和道:“此事必须严谨对待,何雨柱太过嚣张,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”
何雨柱正欲开口辩解。
大伯忽然怒喝:“你给我安分点,为何屡次给我添乱?你难道不知这让我处境尴尬吗?”
“大伯,你就不能听我好好说说吗?这事真的跟我无关,你为何不信我?”
“无关?深夜里孤男寡女在此,你说有何关系?谁听了会信?”许大茂在一旁插话。
往常众人对许大茂总是不屑一顾,但此刻他们无言以对,因为他说得并无道理,事实确是如此。
无人站在何雨柱这边,他顿时感到孤立无援。
以前至少有人支持他,这次却是彻底逆转。
眼看再争论下去对自己并无益处,不如见好就收。
何雨柱无奈地回应:“大伯,我只是同情秦淮茹的遭遇,怎会做出出格之事?我并非那样的人。”
现在解释已无说服力,若是早这么说,或许还有人信。
此时此刻,没人愿意为他辩护,他们似乎已认定他是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