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柱,母鸡要是能炖着吃,那就太美了。”
“老姐,现在能吃上就已经是福分了,还想炖着吃,这不是做梦吗?”
“我就随便说说,没别的意思。”秦淮茹在一旁笑着回应。
何雨柱轻轻摇头,目光紧紧锁住烤炉中的鸡,烧烤是个讲究技巧的工作,一旦失手,烤鸡可能就会焦黑一片,口感大打折扣。
两人饱餐一顿后,幸福感满溢,这样的饭局在这个时代,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。
秦淮茹想把剩余的食物带回家,毕竟家中的孩子们还没尝过呢。
何雨柱坚决地阻止道:“大姐,这么做可不行,要是让人知道了,许大茂岂不是要发疯似的找咱们茬。”
秦淮茹思量片刻,确实如此,她叹了口气:“傻柱,你说得对,我听你的。”
“快吃吧,这两只鸡足够我们吃得心满意足,这样的日子多惬意。”何雨柱边嚼边说,嘴角闪着油光。
秦淮茹大口吞咽,反正不吃也是便宜了许大茂他们,这样的好事怎能错过。
吃完后,何雨柱和秦淮茹也不敢立刻回家,酒足饭饱的他们担心身上味道会引来猜疑。
然而夜深人静,他们又能去哪呢?只好在街头漫步消食。
冬日的寒风刺骨,两人慢悠悠地走着,偶尔聊聊家常。
尽管何雨柱深知秦淮茹家的境况,但他们始终保持着分寸,深知此事非同小可,不敢轻言。
直到天边泛起曙光,他们仍未归家,直接赶往工厂开始新的一天。
娄晓娥早早醒来,打算检查老母鸡是否下了蛋,好煮个早餐。然而开门一看,鸡笼里少了两只鸡,数目明显不对,这是怎么回事?
娄晓娥揉揉眼睛,试图确认这不是幻觉,这才发现真的少了两只。
“许大茂,快出来,出大事了!”娄晓娥大声呼叫。
许大茂正沉浸在梦乡,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醒。
“娄晓娥,一大早吵什么?是要唤醒鬼魂吗?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,你知道我有多累吗,每天都是这样。”
“你快来看看,我们家的母鸡又丢了,是谁干的好事,真是可恶至极。”
“什么!”许大茂猛然惊醒,匆忙穿衣出门。
他发现鸡笼的门已被打开,地上散落着足迹,显然是被盗了。
毫无疑问,这事一定是何雨柱所为。
许大茂怒气冲冲地来到何雨柱家门前,大声咆哮:“傻柱,给我滚出来,快点,听见了吗?”
尽管他骂得凶狠,却不见傻柱回应。
娄晓娥附和道:“傻柱,你太过分了,我们家的母鸡招你惹你了?一次次针对我们,真是太过分了。”
夫妻俩一搭一档,还真有夫妻间的默契,两人骂起人来真是毫不客气。
大清早的,邻里都起床了,谁料一睁眼就是争吵,这对夫妻真是让人大清早就不得安宁。
一位老大爷走来,颇显不耐烦地问:“你又怎么了,徐大茂?能不能安分些,成天就知道吵闹。”
“老大爷,你给评评理,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,我真的受够了何雨柱,老是偷我们家的东西。”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质问道。
“老大爷,您得给我们做主,院子里谁不知道您的威信,您得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娄晓娥带着哭腔说。
老大爷也有些迷惑,刚起床脑袋还没清醒,这是怎么了?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没想到鸡又不见了,现在这世道,丢东西是常有的事,没证据,谁也说不清是谁干的。
老大爷无奈地说:“你们俩就不能多留点心吗?同样的错误还犯第二次,真是拿你们没办法。”
“这话说得不对吧,我们把鸡放在门口,总不能把鸡关在家里吧,偏偏有些小人老是对我们家的鸡虎视眈眈。”许大茂扫视着众人。
突然他发现何雨柱和寡妇秦淮茹都不见了,这两人真是串通一气。
“秦淮茹呢?大早上你还睡得着吗?”许大茂斥责道。
聋老太太走出来,对许大茂说:“大早上的也不让我清净会儿,虽然我听力不太好,但你们说什么我还是能听清楚的,别吵了,这点小事算什么。”
“聋老太太,您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今天就告诉你,肯定是何雨柱和秦淮茹狼狈为奸,他们偷了我的老母鸡。”许大茂语气坚定地说。
这话让聋老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来,平时只有傻柱愿意帮她,今天出了事也不能让傻柱一个人担着。
“叮,来自聋老太太的愤怒值+500。”
听到这个提示音,许大茂脸上掠过一丝笑意,如果惹人生气就能得到愤怒值,那也太简单了。
聋老太太低声说:“如果你真的不满意,我把钱赔给你行不行?不然我去市集给你买两只老母鸡,就算是我欠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