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许大哥,求你放过我儿子,只要你不去报警,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你”
许大茂冷漠地看着她:“呵,你家一贫如洗,能给我什么?把婆婆给我,还是把孩子给我?就算你肯给,我也不敢收啊!”
这女人真是可恶,外表看似无辜的小白兔,实际上为了婆婆和孩子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还有她的三个孩子,都不是省油的灯,此刻放过他们,将来恐怕会遭到报复。
因此,许大茂并未答应,推开她,转身离去。
秦淮茹满心愤慨地盯着前方男子的背影,厉声质问:“许大茂,你非要把我逼到绝路吗?!”
“你儿子连续两天偷我家的鸡,昨天一次,今天又来一次。这怎么能说是我在逼你呢?难道就因为他还未成年,我家的鸡就应该任由他偷?”
许大茂转头瞥了一眼,随即加快步伐离开。
棒梗儿偷鸡的消息迅速在四合院里传开。
但这次情况不同,棒梗儿和两个妹妹当场被逮,赃物俱在!
大伯、二伯、三伯再次充当起审判者的角色,邻里男女老少纷纷搬出板凳围观。
二伯清了清喉咙,开口道:“昨天的偷鸡事件才刚过去,我们院子里又发生了这样的恶劣行径。秦淮茹,你作为棒梗儿的母亲,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?”
秦淮茹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,反驳道:“棒梗儿还只是个孩子,就算真的拿了他两只鸡,也不至于非要把他送进少年教养所吧!我们同住这么多年,难道一点情面都不讲了吗?”
傻柱早就了解了事情经过,一边暗自责备棒梗儿,一边坚决维护秦淮茹。他站出来附和:“没错,棒梗儿还是个孩子,许大茂,你还是个人吗?你非要把这个孩子的未来全毁掉不可吗?”
许大茂冷笑一声,反问道:“傻柱,你又打算替她赔偿吗?谁告诉你孩子偷鸡就能轻易被原谅!昨天的事情我放过他了吗?结果呢?今天他又偷了我家最后一只鸡!我怎么可能会原谅他!”
大伯瞪了秦淮茹和何雨柱一眼,发表意见:“许大茂,你家的鸡被偷,是棒梗儿不对,但他毕竟年纪尚小。哪个孩子没做过些顽皮的事呢?况且你对她们家的困境也并非一无所知。如果不是孩子真的饿得没办法,怎么会去偷你家的鸡?”
许大茂没想到众人竟然都站在秦淮茹这边,忙看向二伯:“二伯,你看,就因为他是个孩子,就可以天天来我家偷鸡,我还要接受这种道歉?这算什么道理!难道小孩犯罪就可以逃避法律责任了吗!”
娄晓娥同样怒气冲冲,指责秦淮茹:“你没有管好你儿子,那是你的问题。但棒梗儿天天偷我家的鸡,这件事必须报警处理!”
原本低头不语的棒梗儿突然大声喊道:“鸡是我偷的,我把它吐出来还给你!别为难我妈!”
话音刚落,他就用力抠喉咙,很快就开始呕吐起来。
一股刺鼻的气味在院子里弥漫,其他人纷纷避让,开始批评棒梗儿。
“这孩子怎么就不懂学好,家里没吃的也不能天天偷别人家的鸡啊。”
“就是,偷了鸡还这么理直气壮,肯定是他妈妈宠坏的。”
“我看,还是把他送到派出所吧,让警察来管教管教。”
面对秦淮茹的婆婆张老太太,因自家理亏,先前一直保持沉默。眼见孙子即将面临派出所的境遇,她立刻站起,厉声质问:“你们这些大人,群起而攻之一个小孩子,良心何在?!”
她逼近三位老人,眼中闪烁着愤恨:“还有你们这三个老头,我孙子拿了一只鸡又如何?如果不是饿得无食可觅,他会去动许大茂的鸡吗?你们有男子撑腰,我们孤儿寡母快要饿得活不下去,吃他两只鸡又能怎样!怎样!!将来有了钱,我们偿还就是,难道非要逼得我们一家五口走投无路不成?!”
这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三位老人面面相觑,无人应答。
许大茂可不吃这一套,他起身反驳:“大家听听,张大妈这话讲得通吗?自古以来,未经允许擅自取用便是偷。既然偷了我的鸡,还说将来有钱再还,我想问问大家,现在谁家富裕到可以如此慷慨?就你们家没饭吃吗?”
此时,何雨柱趁机反击,嘲讽道:“许大茂,你省省吧。你家也就两个人,你的薪水足够你们俩生活,又没有孩子,你嚷嚷什么?就算院子里其他人能挨饿,难道还轮得到你们俩挨饿?”
许大茂没料到他会旧事重提,立刻反击:“我没儿子又怎样?至少我有个妻子。你倒好,连个能延续香火的人都没有,还有脸笑话我?你这个单身汉有什么资格!”
“单身怎么了!我一个人吃饱,全家不饿!”何雨柱强词夺理地笑了。
许大茂懒得与他争论,转向三位老人:“偷窃就应该受到惩罚,三位,请公正评判。棒梗儿偷我家鸡已非首次,我为何不能报警?!”
二大爷曾经为官,立刻表示同意:“没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