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睡意全无。练习了一会吐纳,将通过双修获得的沈娴与许苹的阴柔真气散入全身筋脉,在融进气海,化为己用。
睁开双眼时,天色已亮。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敲秦兰的门,我的房门就被咚咚地敲响了。我暗暗苦笑,这秦兰精力之旺盛,尤甚于我。
“咦?衣冠楚楚的,你是没睡觉?”秦兰穿着睡衣,头发乱糟糟的,显然是刚睡醒,还没来得及洗漱。
“衣冠楚楚,不是好词吧?”我苦笑道,“昨天衣衫不整,被你训了,今天你自己怎么也不整了?”
秦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,道:“我有衣衫不整吗?长衣长裤,严严实实的,能跟昨天你那裤衩比?”
“是是是,您整着呢,没有比您更整的了。”我讨饶道。
秦兰“噗嗤”一声笑道:“瞧你那样,说得我有多专制一样。说说吧,昨晚收获如何?”
由于我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,秦兰便坐到了床边。我瞅了一眼她的睡衣,比起朱苹的轻纱来,简直就像毛毯。
但依然看得出,她没有穿内衣,胸口不够聚拢。
“瞎看什么呢?”秦兰瞪了我一眼,“问你呢,说话!”
我老脸一红,干咳了两声,把在三毒堂堂口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。当然,隐去了与沈娴和许苹的“双修”的过程。
“强国兴果然就是三毒堂的堂主,我爹怀疑得没错!”秦兰自豪地道,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。你小子运气不错,遇到三毒堂三毒之首的金蝎还能全身而退,算上上次被狼蛛咬伤,啧啧,你简直就是天选之子啊……”
“全靠我的机智好不好?”我不满地道,“还有我的武功。我这就叫英明神武,智勇双全……”
“得了得了,说你胖你还喘上了。知道你武艺高强,器宇轩昂,但要说起智商,就凭你短短几天连中两毒……唉,我是真的不敢苟同了!我担心你遇到第三毒,还是会傻傻中招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我斗嘴斗不过她,只得转移话题,“第三毒又是什么?”
“金蝎蛰腕不需断,狼蛛一碰命玩完;最是难防百足虫,隔空三尺神魂乱。”秦兰见我一脸迷茫,跟着解释道,“金蝎蛰腕不需断,意思就是断了也没用,反正死定了;狼蛛一碰命玩完,不用我多解释了吧?最是难防百足虫,百足虫就是蜈蚣,死而不僵,最关键的是,它可以喷出毒雾,不用接触,就能让你神魂错乱!”
“我看言过其实了。我中过两毒了,不还是好好地坐在这里?”我不以为然地道,“什么‘隔空三尺神魂乱’,哼,我估摸着也稀松平常……”
秦兰白了我一眼,道:“你这家伙,不知道哪来的自信,次次轻敌次次中招,还敢觍着脸在那大放厥词。这么大人了,能不能稳重点?三毒堂金蝎翟欣、狼蛛冯尸、百足刁蓉,是强国兴最得力的三大手下。只要我们能解决掉这三人,就等于断了强国兴的双臂,三毒堂也就名存实亡了!”
“我不应该喊你姐,我应该叫你一声‘妈’。”我看着她的横眉竖眼的模样,又起了戏亵之心,“你要早点告诉我三毒堂是这么个情况,我昨晚在他们堂口就该灭了那金蝎!现在要想再有那么好的机会,可就难了。”
“呸!谁要当你妈?我有那么老么?”秦兰气道,“昨晚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我哪预见得到你那么快就找到三毒堂的堂口了?”
我眼见“戏亵”成功,立马刹住车,控制好分寸,问道:“你们力帮的兄弟跟踪刁蓉和戴俊,有什么收获?”
秦兰被我的“左突右冲”弄得心神不宁,缓了缓才道:“戴俊显然已经中了刁蓉的百足之毒,心智都被她控制了,对她是言听计从。刁蓉虽是侏儒,但与冯尸不同。冯尸丑陋畸形,面目可憎,而刁蓉虽然个子矮却身材匀称,相貌也属中上……她是以家政妇的身份接近戴俊,并住进他家的。”
“目的是什么?”
我想起杜一航和强国兴二人要搞定戴茂,戴茂是派出所长,虽说有一定职权,但好像并没有大到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地步。
“这一点我和我爹都很纳闷,百思不得其解。”秦兰沉吟道,“三毒堂干的都是犯重罪的勾当,而此类刑事案件一般都是县里或市里的公安直接管辖,戴茂仅仅是一个镇上的派出所长,当当黑店的保护伞可以,但涉及到拐卖人口、交易器官之类的大案,他显然是插不上手的。”
“看来只有强、杜二人和戴茂本人才知道原因了。”我喃喃自语道。
“我爸去联络几位老朋友了,准备对强国兴下手。”秦兰肃容道,“他交给我们的任务,就是先翦除他的羽翼,也就是三毒。我的意见是,先拿下刁蓉!”
“你有什么详细的计划?”我也正了正色,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。
“这就需要我们俩好好谋划谋划了……”
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,又是没吃早饭的一天。
在我的多次催促下,秦兰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