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个男人一左一右拉着傅瑶,她挣扎几回没挣脱,她在心里谢了九方邺祖宗十八辈,他是不是就想看野男人吃醋这种狗血戏。
“行行行,今天我住下,我住下行吗?你们能松手了吗?”
如九方邺所愿,简简单单就住下了。
她简直就是留下自虐。
萧贺和萧鸩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妥,就是谁都不肯主动撒手。
傅瑶自己甩开他们,无语的揉着发青的手腕。
“对不起,我没注意。”
萧贺不愧是情场高手,道歉那叫一个干脆,萧鸩自认有错,半天没说出口。
这一比较,两人高下立判,怨不得萧贺讨女人喜欢,他是真真的拿的起放得下。
“我让管家给你安排房间。”
不得不说,撇开种马这件事,萧贺不愧是妇女之友。
“行了,你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傅瑶要跟着萧鸩走时,萧贺拉住他,小声嘀咕,“傅瑶,你可擦亮眼睛,别被狗男人骗了,他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我能听到。”
“你能听见怎么了?”萧贺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,“你最好别藏私心,不然等我好了,有你好看。”
萧贺话说多了,一阵头昏眼花,傅瑶无语,“你就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好点再去看你。”萧贺扶着头还不忘安排她,“我会派人告诉侯府你今日留宿,不必担心,安心住着。”
“劳烦了。”
跟着萧鸩出了萧贺的院子,刚走到旁边的竹林,他屏退了下人,别扭的问:“我伤着你了?”
“小事。”傅瑶不慎在意,“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,都和他当面对上了,不怕他给你穿小鞋?”
皇室中,嫡庶之别更重。
萧鸩再优秀,在这亲王府也要避开和萧贺发生冲突,不然准是他受罪。
上辈子,萧鸩隐忍多年取而代之了萧贺的世子之位,傅瑶自然不相信,他会以为一个不确定的婚约就发作。
萧鸩目光闪烁,“他太招女人喜欢,我怕你被骗,喜欢上他。”
“你放心,婚事我定然会深思熟虑,我知道谁更适合我。”
他避重就轻不愿解释,傅瑶说话也模棱两可。
“我今天试探了下萧贺的态度,他对婚事势在必得。如果我选择你,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原来是试探。
萧鸩微不可寻的松了口气。
“傅瑶,你选择我,我就会对你负责,会给你安稳的未来。”
萧鸩不似萧贺说的那般随意浮夸,字字句句认真有力量,对女人的杀伤力一绝,但这其中不包括傅瑶。
“我们两人在家中的处境都不好,这条路并不好走。”
“相信我。”
萧鸩带着傅瑶到了一处别院,离萧贺的住处有断距离,“你今日就住在这里,有事你就差人去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今日四叔在府上,你莫要随便出来,他……脾气不太好。”萧鸩提醒,“四叔的住处离你比较近,就在院后湖心中央的小楼上,你切记。”
侍从第三次催促萧鸩时,他眉心拧起,很快就告辞出府,独自留在了傅瑶。
啧……
傅瑶肯定,萧鸩去看他那心上人了。
亲王府的下人比侯府下人训练有素。
很快就替傅瑶安排妥当。
别说,不愧是亲王府,连带着客人入住的小院都富丽堂皇别有一番雅致。
到底是陌生的地方,傅瑶四处打量,手贱推开了后面一处封紧的窗户。
她废了老大劲打开的瞬间,“啪”的用力关上。
老天爷啊,这窗户后面怎么没墙。
这窗户打开就正对着九方邺的寝宫,完全没有任何隐私,都没人管的吗?
傅瑶捂脸,她看见九方邺半裸的身子!
“扣扣”,窗户此时被敲响,初二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,“未来夫人,主子说,您过去还是他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