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万万没想到,徐州承武力值这么高,顿时呆住,沈绛吓了一跳,第一时间就是冲过来,挡住了傅瑶。
这一幕看在徐州承眼里就变了味道,“你藏男人?”
徐州承指着沈绛,浑身都在打颤,“沈绛,你若没有那心思,为何要强迫于我?我如今成了残花败柳,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我!”
“哎,你别哭啊!”
沈绛从小到大励志要当当女将军,最见不得人受委屈,更别说还哭的如此梨花带雨。
她看见就着急的跑上前,拿袖子给他擦眼泪,“男子汉大丈夫,你哭什么哭?”
“你昨日做了什么,你忘记了吗?你欺负我,你还……还羞辱我。”徐州承恼了,“沈绛,是你做错事,你凶我作甚?”
昨天那事新鲜又刺激,沈绛就算喝醉酒,记得那叫一个清楚,在她身下受惊的徐州承,可爱死了。
沈绛早就冷静了,如今再看见徐州承这漂亮模样,心里直痒痒,这从小到大欺负她的人在床上只能被她这样那样,想想都觉得有成就感啊!
“我错了,我真错了,我当时没想那么多。”沈绛边给他擦眼泪,边哄他,“行了,我既然睡了你,我就会负责。”
沈绛把高大徐州承搂在怀里,耐心十足的温声宽慰。
傅瑶听的一愣一愣的,徐州承这狗男人比九方邺还会演!
初一看见这一幕,开始怀疑自家主子的魅力了。
这小小傅瑶,他竟然没一次搞定!
初一的目光再次下移。
傅瑶下意识捂住了肚子。
怀孕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“你回头给我补一碗药!一碗不够!”
初一目光诡异,“你还真迟钝。”
沈绛掏出自家的传家宝玉给了徐州承当定情信物,他脸色这才好了些,从怀里掏出一个簪子给她,“你既然答应我要负责,你以后就是有夫之妇,必须恪守妇德,不能随便让男人近身。”
徐州承说什么就是什么,沈绛一个劲的点头,接过他手中墨青色的簪子时,她眼睛顿时大亮,“哇,簪剑啊!”
沈绛对武器可是大有研究,一到手,她就发现了其中机关,稍微一拔,就是一根锋利的短刃。
傅瑶感觉这簪剑有些眼熟,她看了几回,沈绛就送到了她跟前,“看!精品啊,我从未见过做工如此精妙的簪剑。”
“是很精妙。”这设计方式和锻炼手法竟与娘亲的那位故友一样,傅瑶就是有幸跟她说学过,才能对设计兵器有如此觉悟。
徐州承若有所思的看着傅瑶,迟钝了下反应过来,“你是傅瑶,你果然没死。”
“还请徐公子暂且帮我保密。”
傅瑶摩挲着簪剑,略显迟疑。
“傅小姐有事问在下?”
“这簪剑的主人我与她熟识,她可……”
傅瑶刚开口,徐州承激动道:“你认识我娘?她在哪?”
“娘?”沈绛和傅瑶异口同声,“你娘不就在府中?”
徐州承脸色微变,僵硬的低喃,“是啊,我娘就在府中。”
傅瑶察觉到了问题,“徐公子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