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行这几日处理完公事,其余的时间都是一门心思在找傅瑶,对府上之事毫不知情,他略显茫然,“什么背叛你?什么作罢?你们昨日不还一同游玩?”
“这就要问傅可心了!”萧贺只玩干净的女人,他这会儿一想到傅可心身上的痕迹,就想吐,“话已至此,好自为之!”
两人一向不错,萧贺何曾如此对他言语激烈,傅景行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询问了下人,快步冲进来,就看见傅可心哭的悲伤无比。
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傅可心瞧见傅景行,大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,“哥,你替我做主,我不就杀了几只猫,爹就打我!他还要打死我!”
“你还有脸说?你自己干的腌臜事怎么不说!”傅北樵气的摇摇欲坠,“孽障,你今日不把那个奸夫说出来,我就把你送到守贞庵!要你后半辈子都当个尼姑!”
萧月脸色顿时一变,“侯爷,可心那么乖,一定是被奸人所害才会如此啊,对亲生女儿您怎能如此心狠?那守贞庵不是人呆的地方啊,可心要去了,这辈子都要毁了!”
傅景行瞳孔一震,猛的掐住了傅可心的脖子,“傅可心!我是不是告诉过你,女子要洁身自好!”
“你们把我扔出府的时候,可担心过我会出事?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能怎么办?我是被逼的了!”傅可心悲痛欲绝的大喊大叫,“我那么喜欢贺哥哥,若非万不得已,我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
到底是家里最得宠的女儿,哭一哭就让他们心软了,萧月一把推开傅景行,心疼的给傅可心擦着眼泪,“都这种时候了,你们骂她有用吗?倒不如想想该如何弥补!”
傅景行冰冷道:“萧贺说了,若是交不出傅瑶,婚事就作罢。”
傅可心顿时又哭了,抓着萧月哀求道:“娘,我喜欢贺哥哥,只喜欢贺哥哥,此生我非他不嫁!我要是不能嫁给他,我不如干脆死了!”
说着,傅可心真要去装树,萧月用力拉着她,“可心啊,你要是死了,娘可怎么办啊!你死了,娘只能跟着死啊!”
傅北樵气的直哆嗦,“小的闹,你也闹,闹什么闹,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!你是侯府主母,不是泼妇!”
萧月向来会看脸色,适时的哽咽,抬着张风韵犹存的脸委屈的望着他,“侯爷,我就可心这么一个女儿,我……我……”
多年夫妻,傅北樵对萧月的怜惜早就成了习惯,瞧见她哭,还是心软了,“可心是我女儿,我也心疼,但此事若不处理干净,侯府怎么办?”
萧月又哭,傅北樵不耐,傅景行沉声道:“爹,这件事,交给我处理,我会处理干净。”
他看向傅可心,“那个奸夫是谁?”
傅可心咬唇,就是不说。
萧月急了,“说啊,你不说,你哥怎么救你!”
“是……是北桥底下的一个屠夫。”
听闻是屠夫,萧月两眼一番,险些气晕过去,“你竟然委身给一个低贱的屠夫,你……你……不行,这个人,绝对不能留!不,和他有关的所有人都不能留!”
“不光是他们,知道这件事的人,都必须除掉。”傅景行眸色森然,“包括,现场的所有人。”
看到这里,目的达成,傅瑶似笑非笑道:“不愧是傅景行,一如既往的狠绝。”
初一挑眉,“你算计这一出,害死不少人啊,这些个下人怎么着都是无辜的吧?”
“无辜?”傅瑶回想在侯府的诸多遭遇,无情的嗤了声,“一丘之貉,都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