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是谁在诱惑谁?
眼前明明只有一张瘆人的面具,偏生君无咎只靠声音就让她乱了分寸。
她很想冷静,可他指腹划落之地都惊起一片涟漪,心潮不受控制的荡漾。
她呼吸急迫,按着他的手越发无力,“你这哪里是陪我练习……简直是……简直是……”
“乖乖这么不经撩,要是哪个野男人要和我抢你,岂不是一抢一个准?”
傅瑶小脸熟透了,试图离他远一点,“也不是哪个男人都有你这段位。”
君无咎突然停下,“你这话是在夸本座厉害?”
这厉害一词正经的很,从他嘴里出来,傅瑶愣是想歪了。
“你还用夸,这不是明摆着,我一个女人都没你会。”
都说君无咎以色侍君,傅瑶终于信了。
陪练甚至只用声音就让她心猿意马。
他要来真格的,一百个她都绝不是对手。
他自己精通还非要让她用美人计,还真当她是跳梁小丑。
招惹君无咎,他耐心十足陪她玩。
他不杀她,只拿钝刀磨,磨她的尊严,磨她的脊梁骨。
她呢?
虚假的伪装自己,既想要君无咎的庇护,又想要干干净净,害怕和他有丝毫牵扯。
他高高在上有玩弄她的资本,可她空有其表,一没武力,二没放弃一切的狠心。
她上辈子都那么惨了,这辈子她还矫情什么?
她得变强,得复仇,只有这样,她才有选择的资格。
君无咎想要什么,就给他什么,不然他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图什么?
她得是有价值的棋子,才能被看重。
傅瑶目光慢慢变得坚定,手慢慢放在了君无咎的腿上,“你刚才是在教我吗?”
君无咎扫了眼她下决心的手,“你可以当是。”
傅瑶小脸还有些滚烫,她望着君无咎,单腿跪在了软塌边缘,双手犹豫着圈住了他的脖子,乖巧的窝在了他怀里。
她刚才下了好大决心赴死一样,给君无咎搞了纯情这一套,他戏谑的笑笑,“白教了……”
傅瑶大胆咬上他的喉结,君无咎瞳孔微微瑟缩,拢着她的手慢慢用力,“你倒是大胆。”
正如傅瑶所说,她当真不会。
她生涩的拿犬齿磨着君无咎。
君无咎浑身僵硬,面具下的唇轻启,呼吸渐重。
他不动不吱声,傅瑶手指渐渐下滑,落在了他腿根那片,隔着衣裳,指腹游离。
傅瑶单纯的学着九方邺,从喉结到脖颈到耳垂,她呼吸急迫,一刻钟后小声问:“你……有被诱惑吗?”
热气落在耳朵上,君无咎轻颤,翻身把她按住,面具抵在了她唇上。
傅瑶错愕的望着他。
君无咎也愣住。
两人一起看向了交握的手心。
本挂在君无咎手腕上地玉佩,正好落在傅瑶的掌心。
他亲手把玉佩送给了她。
这……
傅瑶为了抓住玉佩,下意识与他指尖相扣,“千岁爷,你说了,我能拿到就行,这也是拿到!”
君无咎眸低一闪而过遗憾,他起身,慢条斯理的坐在一旁,“本座好像要重新审视你。”
“运气好也是一种能力。”
君无咎饶有趣味,“遇见你那野男人也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