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头皮发麻,故意放低了姿态,“千岁爷一人之下贵人之姿,小女这等中庸之色岂敢肖想。”
“青天白日,以琴邀欢,不敢承认。”君无咎眸色凉了三分,“怎么,你在跟本座欲拒还迎?”
“……”
死太监,她就算求欢,也是找九方邺,至少他行。
“千岁爷,小女若是清白身,见到您,许会有这妄想。可如今小女已委身他人,以后断然不会有此等大逆不道的野心。”
君无咎视线始终在傅瑶身上游离,他时不时停下,指腹摩挲,她看见那微妙的动作,有种被他玩弄于股掌的惊悚。
“你消失的这几日,过的很是逍遥啊。”
君无咎突然走过来,影子瞬间将她笼罩。
傅瑶竟是想到梦里那将她完全束缚的毒蛇,她全然没有招架之力,额头渗出一层层冷汗,小脸一点点变得苍白如雪。
君无咎冰冷的指尖撩起她的长发,指腹按在她后颈上时,她寒毛直立。
她想躲已经来不及,君无咎不松不紧的掐着她的脖子。
命脉轻而易举被他掌控,那亵玩的指腹似有似无的侵略着她。
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冷的人。
她的感官都有短暂的凝滞。
君无咎捏住她的耳垂,她僵住。
“他碰过你这吗?是亲还是咬?你也会和此时一样发颤吗?”
傅瑶羞耻,脸颊通红,“千岁爷,你能否不要羞辱我。”
“你是本座的人,满足本座的好奇,你才能活着。”
君无咎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看过来,“说。”
“碰过,亲了也咬了。”傅瑶不敢看他,微微错开眼,“会发抖。”
他饶有趣味的继续问:“他会怎么弄你?”
这种浑话,岂是正经姑娘能说的。
傅瑶手指搅在一起,气得眼眶通红,“他喜欢怎样弄,我都配合!”
瞧见她脾气这么大,君无咎指腹划过她的锁骨。
“和他做,快活吗?会让你……忘生忘死吗?”
君无咎这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令她难堪,她瞳孔发热发涩,眼泪很快就冒出来,她强忍着不哭,一字一句的恭敬回答:“他很会,我很快活,何止忘生忘死,简直销魂蚀骨、欲罢不能!”
君无咎这个变态,当太监当久了,竞对自己做不到的事好奇。
傅瑶这气势冲冲的模样,心下在骂他。
“呵……”
君无咎低笑出声,目光突然有股莫名的热切。
“你那位野男人知道你如此喜爱他吗?”
“我们已经互许终身,他自然知晓。”傅瑶火气都有些藏不住,“千岁爷,您还好奇什么?”
君无咎双手背在身后,微微偏头,瞧着傅瑶忍着不哭的倔强模样。
“好奇……他知道你与本座私会后,会不会罚你。用几次,拿什么姿势……”
“君无咎!”
傅瑶头一懵,怒吼脱口而出。
空气突然变得阴冷。
君无咎垂眸,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姿态,令傅瑶有种濒死的窒息。
“千岁爷息怒,小女请罪。”
“上个出言不逊的,今早上刚被五马分尸。”
君无咎指腹按在她唇上,撬开她的齿关,“你的话,先拔了舌头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