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
这和境界被直接打落，几乎没有区别。

能否破而后立，未来能否恢复到巅峰，还是一个未知数。

但即便能够恢复，短期内也几乎不可能。

不远处大地之中。

阳曦主宰等几大人族主宰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，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重。

一道道目光，凝聚在李浮屠的身上，带着无法掩饰的忌惮。

长期呆在天外战场，并未在当日看到李浮屠击败至尊主宰的场面，不曾感受过李浮屠的恐怖气势。

此刻终于有了认知。

这位人族的生死主宰，不但没有死，且比当年更可怕。

他们这些主宰，压不住生死主宰，更无法阻止对方的任何行动。

所有人都明白，大梦道主今天即便未死，但也被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
且这种耻辱，恐怕……

永远都不可能洗涮。

神圣古树被砍断的人族生存场域内，在无上主宰领域，想更进一步难如登天，这无数年来被人所知晓的例子，也就只有生死主宰一个。

大梦道主想找回场子，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不约而同，阳曦主宰等人看了叶寒一眼。

似终于明白叶寒敢在今日如此强势的底气所在。

“走！”

僵硬的气氛之中，阳曦主宰叹息一声，径直走到了大梦道主的身侧。

大梦道主表情沉郁，如同变成了哑巴，也看不出喜怒哀乐，完全痴呆了一般，任凭阳曦主宰带着离开。

“叶寒，跟随封天、破天两位主宰回大道天堑！”

大梦道主等人走后，李浮屠开口。

“老师呢？”

叶寒好奇。

“死了这么多主宰，异族怎能咽得下这口气？我善后！”

李浮屠说着，眸光眯起，朝着幽暗的道外时空深处看去。

叶寒皱眉，本能地随着老师的目光看去。

目光所及，那无垠时空的深处，可怖的气息涌动。

不知何时，无声无息间，那道外时空中竟然出现了一道可怕的眼睛。

巨大而可怕的眼睛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大恐怖，赫然是一只上帝之眼。

只是，比自己斩杀那位异族青年时看到的上帝之眼，恐怖了何止百倍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