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统出现,高兴的转了一个圈:“涨了、涨了,百分之九十九啦!”
“哇哦!”唐如酒笑眯眯的说,“这不是就赶上洛尘了吗?”
“是哒!”统统用力的点小脑袋,“酒酒宝贝最棒了!”
“统统宝贝是最棒、最棒的!”两人又开始互相吹捧,“要不是统统给我那么多钱,我也不会所向披靡,没有对手啊!”
像诽谤罪这种罪名,很容易脱罪。
如果,原告不是她,邓兴发很可能就脱罪了。
因为她有权有势,才能压住邓兴发,让邓兴发伏法。
可以说,迄今为止,邓兴发是唐如酒最厌恶的人。
邓兴发被抓,唐如酒特别高兴,和统统嘻嘻哈哈的笑闹。
另一边,因为需要走程序,第二天,梁乔才见到邓兴发。
邓兴发穿着号服,戴着手铐,目光恶毒,脸色阴沉,整个人都散发着困兽一样狂躁的气息。
看到梁乔在他对面坐下,邓兴发目光阴狠的盯着他:“你竟然敢来见我!”
他会有今天,都是拜这个小白脸所赐。
等他出去,一定弄死他!
“你都已经是阶下囚了,我为什么不敢来见你?”看到邓兴发身穿号服,手戴手铐,梁乔的心里从未有过的平静。
遇到唐如酒之前,在他心里,邓兴发就是不可撼动的魔鬼。
哪怕他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逃跑,也逃不出邓兴发的手掌心。
可此刻,魔鬼穿上了号服,戴上了手铐,在他心目中的形象,从魔鬼变成了小丑。
眼前的事实告诉他,邓兴发并非不可撼动的。
唐如酒打败了他。
他成了比挣扎求生的底层人都不如的阶下囚!
他打听过了,邓兴发不会脱罪,一定会被判刑。
邓兴发要坐牢了。
他自由了!
一直困在他心上的枷锁,就像是转移到了邓兴发的手腕上。
他身上被紧缚的感觉一点点的消失。
自从被邓兴发盯上后就没畅快过的呼吸,一点一点的恢复了畅快。
他感受到了已经许久都没感受过的自由。
他看着邓兴发,笑起来:“恭喜你,你要坐牢了。”
“你放屁!”邓兴发被扎中痛处,瞬间暴怒,拳头恨恨砸了一下桌面,眼珠充血的盯着梁乔,“老子是邓氏集团的董事长!
老子怎么可能坐牢?
老子绝对不可能坐牢!”
“如果,自己欺骗自己会让你好受一点,你就自己欺骗自己吧,”梁乔站起身,英俊帅气的脸上,露出久违的放松、愉悦的笑意,“我问了多名律师,他们都说,你一定会坐牢,绝没有无罪释放的可能!”
等邓兴发进了监狱,就等于没了爪牙的困兽。
就算是他,也有很多办法让邓兴发在监狱里活的生不如死。
以邓兴发的性格,在监狱里和别人发生冲突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那么,在冲突中,他被踩废了男人的功能,或者不小心被打成残疾,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吧?
总之,他保证,等邓兴发出狱时,他要么成了太监,要么成了残废,肯定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!
想到这里,他的笑容越来越愉悦。
邓兴发看的呆了。
哪怕进了拘留所,他也没改掉成了色中恶鬼的毛病。
他痴迷的盯着梁乔,只恨自己一开始享受猫戏弄老鼠的乐趣,没有早对梁乔下手。
不然,他早就得手了,也不会被唐如酒那个煞星撞到!
看到邓兴发直勾勾的眼神,梁乔厌恶的皱了下眉,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他来这里的目的,已经达到了。
他相信,从今以后,他一定会安然入眠,再也不会做有邓兴发的噩梦了。
既然如此,他也不必在留在这里浪费时间,看邓兴发那张他多看一眼就想吐的丑陋的脸。
“梁乔,你给我站住!”邓兴发目光阴狠的盯着他的背影喊他,“你别得意!
你等着,等老子出去,老子一定要压你!
先让你跪在老子脚下跪舔我,等你把老子舔兴奋了,老子再把你弄到床上去,把你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,让你……”
梁乔没停下脚步听他的污言秽语。
过去,邓兴发要是对他说这些,他会害怕、会恐惧。
因为,邓兴发真的能做到。
可现在,他丝毫不怕了。
一个穿着号服、戴着手铐的阶下囚而已,有什么好怕的?
离开拘留所,回去的路上,经过一家花店时,他让保镖把车靠边停下。
他走进花店,买了一大束向日葵花。
问清楚唐如酒此刻在家中,没有外出后,他来到唐家别墅,把超大的一捧向日葵花献给了唐如酒。
等唐如酒把花接过去,他退后几步,冲唐如酒九十度鞠躬:“董事长,谢谢您!”
唐如酒连忙扶起他:“不用谢,我能帮到你们,我很高兴,真的。”
哪怕他们不是她的任务,能帮助善良、美好、无辜的人,她也会很高兴。
更何况,他们是她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