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哪一种,柳明振都需要他们,他不该是这么个态度!
找不回来钱的他,更不能把债务转移到他们头上!
这是陷害!
陷害的话他们可以反告回去。
丁安华想明白后,一颗心怦怦跳。
他现在需要的是验证。
但他感觉已经八九不离十了,这些年受的苦让他习惯性揣摩别人的心意,十多年下来,没有失败过。
除了最近性情大变的丁安夏。
她让他以为自己的亲大姐换了一个人,猝然转变时还用过去那套对付她,显然不再管用,害他再也拿捏不了她。
不过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,很可能这些年都是她的伪装,否则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厉害的赚钱招式。
直到今天才漏出来,就证明了她谋划好了一切准备逃走。
最后还成功了。
想到这些丁安华一股戾气自下而上,让他眼睛发红。
他想,姐姐一定卷走了很多钱吧,可是怎么就不分一点给他呢……他一定不会说的。
他眨眨眼,顺势附上一层水雾,又变成了那个可怜巴巴穷学生。
他对柳明振问道:“其实我一直不觉得我姐会干那种事,她那么胆小。”
“明振叔你是不是把她怎么了,然后故意来讹我们家。”
一番话,两级反转。
他也要恶人先告状了。
“我姐在你们家过的并不好,所以我妈才每隔几个月去看她一眼,开解她,让她心里好受点,这点竟然被你拿来攻击我们……”
他伤心地哭了。
柳明振简直傻眼:“可刚刚她都承认了!”
丁安华:“我妈笨嘴拙舌一下被你们绕进去了而已,她没承认,而且她一个农村妇女,你们这一群人围着她难免害怕,屈打成招也不过如此了吧。”
老村长看了一下他们这群人挤满屋子,一下涨红了脸。
好像还真是这样。
丁安华擦擦眼泪,故作坚强,对老村长对刚才定罪的村书记说:“你们是个好人,是人民的好官,千万别被被坏人利用了……”
“至于我屋子里的东西,”他摸了摸脑袋,有些不好意思,“虽然我没什么用,但读书还是不错的,评奖学金的时候总是有我,我偶尔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