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承爵人,身上袭着祖爵,且不说身边一直跟着护从长随,便是你能杀他,也是要抄家灭族的罪。”刘实闻言恼火道:“难道你爹娘的仇你就不想着去报了?” 狗蛋微笑道:“舅舅,杀人未必用刀,也未必非要去拼命。此事且交给我便是,三年内自有分晓。若三年内没结果,你再带我一道去便是。只是从今日起,家里再莫提此事。万一传出去让贼人知道,不仅报不得大仇,还会害了咱们一家性命。” 刘实还想说什么,春婶儿却瞪眼道:“你比你外甥儿差远了,蠢笨脑袋,没听你甥儿说嘛,这杀人未必用刀,报仇也不必非要拿命换。光这一秃噜话,就比你高明多了。”刘实闻言,闷声不言,却也不再激动的提什么拼命了。 春婶儿笑眯眯的将桌上的银子收起来,道:“好甥儿,你不是短银子使吗?怎还拿出银子来接济我们?” 说着,将银子揣进怀里,看样子,是绝不会拿出来了。 狗蛋道:“两回事,银子短了可以去挣。可表姐的身子骨拖不得,舅母去寻个好郎中给她瞧瞧,再买些补药和进补的吃食给她,将身子养壮,才是长久的事。” 春婶儿闻 言沉默了稍许,然后转头骂铁牛道:“都是你这没能为的狗夯货,连给自家婆娘治病养身子的钱也赚不来,猪都比你强!”骂罢,还狠狠抽了他一巴掌。 铁牛憨笑着抓脑袋,瓮声道:“娘,你莫拿手 打,拿扫帚打才好,不然打疼了手。”春婶儿气的啐了口,却也再懒得打他。 看着这一家子,狗蛋心里大致有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