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冷的刺骨,保姆听闻,她冷不丁打了一个冷战,下意识地看向江铭川。
“夫人?”江铭川冷笑一声,他收回眸光,看向戚溪,冷声说了一句。
戚溪轻咬了一下唇瓣,她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笑意,看向保姆,“快去给铭川哥熬一点醒酒汤。”
“我马上去,夫人。”保姆连忙应了一声。
只是,她话音刚落,就听“砰”的一声,江铭川顺手砸了放在茶几上的花瓶,霎那间,玻璃纷飞。
“江总!”
“铭川!”
保姆和戚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江铭川一声。
“滚。”江铭川怒火难压,他随即指向了玄关处,当即命令了一声。
保姆下意识地看向戚溪,原以为戚溪会出面帮她说话的时候,没成想,戚溪就在这时,眉眼冷下,配合着江铭川,她直接命令地保姆一声,“让你滚,没听见吗?”
戚溪话落到此,保姆心头瞬间一抹委屈,不敢有所怠慢,她动作迅速地收拾好东西,给江铭川和戚溪打了一个招呼,离开了公馆。
她一走,戚溪看向江铭川,她撩了一下耳发,喊了江铭川一声,“铭川哥。”
“我让你滚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江铭川明显没有了以往的好脾气,此刻,在听到戚溪向他撒娇的声音后,他也只是冷漠地问了她一句。
戚溪听闻,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江铭川,“什么?”
话落,江铭川突然笑了,笑里夹带了几分嘲讽。
戚溪看到此,她心口沉了沉,片刻后,她小心翼翼地江铭川一声,“铭川哥?”
“戚溪。”江铭川到底没有等戚溪把话说完,他打断她。
戚溪听闻,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看着江铭川。
也就在这时,江铭川开口问道,“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,这是为什么吗?”
说话间隙,江铭川走到茶几边停下,顺手从茶几的储物盒中取出了一份文件,丢在了戚溪面前。
“砰”的一声,文件砸落在茶几上,瞬间发出一声闷响。
戚溪见此,她心狠狠地跳了一下,她几乎是条件放射地看向江铭川,“铭川哥!”
“你真的是出去治病了吗?”江铭川问。
戚溪:“……”
“还是说你所谓的治病,不过就是你为了掩盖你出去结婚的借口而已?”江铭川话说到这里,他脸色沉下,目光像是带了利箭一般,一下朝戚溪刺了过去,让她完全避无可避。
戚溪心头一慌,她努力地稳住心态,喊了江铭川一声,“铭川哥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你想怎么解释?”
江铭川避开了戚溪来抓他的手,看着戚溪,他满眼讽刺地述说道。
“解释你,在和我交往的过程中,背着我劈腿?”
“解释你,在我发生车祸的时候,选择和我分手,逃到国外,和跟你劈腿的男人结婚?”
“解释你,在和他结婚两年之后,被他抛弃之后,选择伪造病例和病历表,以自己得了白血病,选择出国治病为理由,回来找我,让我对你心生愧疚和怜悯之心,照顾你,甚至为了你,放弃沈落初,把她送给金老板?”
“还是说解释……”
“铭川哥。”戚溪听不下去了,她直接打断江铭川,一下抓着江铭川的手,红着眼眶说道,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原谅我好不好,我是爱你的,铭川哥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从现在开始,你承认刚才的一切了,对吗?”江铭川咬着牙根,冷声问道。
戚溪听闻,她心乱如麻,但只在一瞬,便恢复自然,在回江铭川的时候,她当即否认道,“不是这样的,铭川哥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江铭川第一次感觉到心累,他直接打断戚溪,又重复了一句,“不用解释!”
他已经不想在听这些所谓的解释了!
他是真的没想到,有一天他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,甚至还为了一个把他当成傻子一样戏弄的女人,去伤害一个一直把他放在心头上的女人,还把她送给其他男人。
他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?
想到这,江铭川头疼欲裂,追悔莫及。
“铭川哥。”戚溪见江铭川脸上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,她心头一着急,见江铭川转身要走,她几步上前,一下从江铭川身后抱住他。
“铭川哥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,回来找你,你不能说不要我,就不要我!”
她不同意!
戚溪话里带了几分命令,她在命令江铭川,和从前一样,只要她对着江铭川发脾气,命令他。
他就会毫不意外地听她命令,为她回头,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事,而这一次江铭川也应该如此。
纵使,她的确是在和他交往期间,劈腿了,也在他发生车祸的时候,选择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