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办,可乔宁肚子里窝着一团气,仿佛这不好的婚礼开端对于她来说,象征着日后生活的同样多灾多难。
于是在她被送入洞房后,她便自作主张揭了盖头,一顿胡吃海喝后便沉沉趴在梳妆镜前睡去。
直至入夜,陆玄醉醺醺的被送回寝屋,乔宁才缓缓醒来。
她嘟着嘴,不满的撒娇道:“夫君,今日是你我新婚之日,怎的喝的这般醉?”
说着,乔宁便用下巴指了指合衾酒,示意陆玄端来给她。
陆玄本就觉着白日里乔宁的粗鲁行径丢了他的颜面,现在见乔宁没有半点端庄模样,揭了盖头不说,嘴角还有着残留的米粒,全然一副市井村妇之样。
陆玄捂着头,脚步虚浮地往床榻走去。
他说:“我好累,还请娘子端来合衾酒。”
说着,陆玄翻身倒在床榻上,不多时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乔宁如何能接受这一世的新婚夜又被丈夫冷淡对待,二话不说便揪住陆玄的衣襟,逼迫他直起半个身子,睡眼惺忪的看着乔宁。
乔宁咬牙切齿:“这是洞房花烛夜,你就这么抛下你的美娇妻,一头睡过去了?”
陆玄自认理亏,放软了语气:“好娘子,为夫确实头晕的厉害,还请娘子今日委屈一下,照顾一些。”
乔宁恨得眼红:“我可是乔府嫡女,从来没有伺候人的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