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。”
宋河见乔荞没有要追究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不过他到底心中有些愧疚,毕竟他也听闻了乔荞提前安排码头货物转移的事情,倘若此次没有乔荞揪出刘管事和处理货物,不仅会损失一个码头,更是会破坏侯府的百年声誉。
宋河望了一眼流民,问道,“乔荞,你嫁到侯府也没有多久,我也少与你接触,不知道你喜欢什么。不过既然你将码头的事情处理的很好,我想,将这一处铺子交给你也是可以的。”
说着,宋河吩咐小仆递来一只锦盒。
乔荞打开锦盒一角,里面躺着的正是江南码头的地契。
乔荞合上锦盒,出乎意料的推脱道,“公公,这座码头我不能要。”
宋河有些惊讶:“这是怎么了?难道这码头不合你心意?”
乔荞直言:“江南码头是如今宋国最富饶的码头之一,它不比西郊码头那般好打理,而是需要用政权去镇压。我只是一个小妇人,没有叫来往货商畏惧的本事。倘若真让我接管了江南码头,恐怕不出一个月,那座码头便会成为滋养恶霸之处。”
乔荞顿了顿,笑道:“公公,我只是一个小女子,没有成为伟大的心愿,自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