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指引,自己的确发现不了凤犀簪被磨成粉一事。
宋行知喉头一紧,想要探听此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一来想要得到答案,二来再怎么榆木脑袋,也明白眼下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。
乔荞眯眼一笑:“夫君,要不要喝合衾酒?”
掀了盖头、喝了合衾酒,才是真正的夫妻,宋行知也明白这点。
他接过乔荞递来的酒盏和秤杆,为乔荞挑起那压了她一天的满翠珠帕。
离开了珠帕的重量,乔荞这才惬意的松了口气。
她与宋行知同饮合衾酒,正当二人放下酒盏时,宋行知脚步却忽然有些不稳。
乔荞连忙扶住他,将他送到床榻上。
宋行知张了张嘴,似是想要说些什么。
乔荞为他掖好被角,笑道,“看来夫君不胜酒力,贪杯了一些,竟是站不住了。”
宋行知没再回话,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,可最后还是战不过这昏厥感,沉沉睡去。
乔荞不紧不慢的卸下自己的首饰、衣裙,最后洗了妆容,才躺在宋行知一侧。
她看向睡的正酣的宋行知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你我的未来还长,宋行知,不需要每件事都要今晚弄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