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我酒量可好了,千杯不醉!”
夏云若扑腾着要去抓酒杯,琳琅却突然将酒壶收起来,笑盈盈的看着两人,“春宵苦短,少爷和少夫人莫要贪杯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这药可是老夫人专门让安医女为少爷和少夫人两人配置的,药效强的很,喝多了只怕真要睡过去,反倒坏事。
收拾完酒菜,琳琅看着两人绯红的脸颊,迷离的眼神,连忙笑着出去,将门关的严严实实。
门一合上,仿佛打开了某个神秘又暧昧的开关,灯光都变得朦胧梦幻起来,让两人眼中的彼此都愈发动人。
“容子烨,你长得可真好看。”
夏云若晕晕乎乎的,眼角眉梢氤氲着浓郁的酒气,“我好热,你身上好凉快!凉快……”
她像只小奶猫一样往容子烨怀里钻,看着就像是喝醉了,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四肢百骸的燥热火流有多么折磨人,无时无刻不让她贴近容子烨获取凉意。
容子烨下意识闷哼一声,摇摇欲坠的理智开始崩塌,满心满眼只有夏云若俏丽酡红的脸蛋,宛如浸在泉水中的蜜桃,甜蜜动人。
“云若……别乱动。”
他按住夏云若乱摸的小手,还在拼命试图挽留最后一次理智。
可是夏云若小脾气一上来,全然没了清醒时的大家闺秀的温婉大方,变得娇俏蛮横了几分,“你,不许动!”
她就着这个别别扭扭的姿势很不舒服,小腹里滚烫的热意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这个男人。
“太吵了!”
干脆搂着容子烨的脖子坐在他腿上,一把捏住他聒噪的嘴巴,低头就啃了下去,“不要说话!”
她……未免太主动了!
这到底什么药,居然这么厉害?
容子烨的眼前也是一阵绚丽难言的色彩,唇齿交融的悸动打碎了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,让他体内翻滚的燥热欲望开始沸腾了。
“夏云若……”
他搂着夏云若的腰身,将人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,看着她不满地想要寻找自己时,心里化成了一滩春水,“我是谁?看清楚!”
“神经病啊。”
夏云若突然不满的蹬了他一脚,一把拉下他的脖子抬头就啃,生气的咕哝道,“母亲用心良苦,你还要啰嗦到什么时候?我们是夫妻!夫妻!”
这话仿佛干柴烈火一般在容子烨心头燃烧,瞬间燎原一片,欲火爆炸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如果难受,告诉我!”
他低头吻住夏云若的唇,心里还惦记着她曾经有多排斥男子的靠近,所以动作格外的小心温柔。
也许是容子烨太温柔,也许这药酒太厉害,又或许是这个人已经让夏云若完全没了戒心……
总之,此时此刻,她蜷缩在男人怀里,浑身烫的像是蒸熟的虾,身心完全向他敞开,脑子里迷迷瞪瞪的满是这个动情的男人。
从始至终,她都没有再想起前世林越泽带给她的伤害和阴影,真正的开始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。
屋子里暧昧的声响传来,琳琅站在门口捂着唇笑了笑,搓了搓发红的耳根和面颊,连忙转身走了。
这一下,老太太可算是能放心了。
不愧是安医女,这药确实厉害。
两杯酒下肚,少爷和少夫人就黏黏乎乎非彼此不可了。
琳琅高兴地刚出院子,迎面碰上了苏婉柔,险些撞在一处。
“死丫头,你不长眼的吗?”苏婉柔一副没好气的样子,“大半夜的,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?还拿了这么多好吃好喝的,你偷食啊……”
“大夫人,奴婢不是故意的。这些饭菜都是老夫人给少爷和少夫人准备的,奴婢不敢僭越。”
琳琅对苏婉柔没什么好感,这个女人小心眼又记仇,凉薄短视,实在不是个管家的好材料。
往常家里没有女主人,老太太又病着,家里只有她和阿辛两个下人,阿辛是少爷的伴读,整日陪着少爷进出,府里就剩下她一个伺候的,简直被苏婉柔拿奴隶一样呼来喝去。
若不是老太太身边还要自己伺候,怕是她还有更不客气的。
如今少夫人明明嫁入容家,老太太也属意于少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掌家,可偏偏这个女人把控着庄子铺子不放手,还处处给少夫人脸色,编排造谣少夫人的声誉……
经过上次少夫人被造谣受罚之后,她一开始确实冤枉了少夫人跟小侯爷有不好的关系,可是后来瞧着老太太和少爷对少夫人一如既往,而且小两口还愈发恩爱,她就知道少夫人一定是清白的。
既然少夫人没问题,那苏婉柔这个始作俑者必然有大问题。
“大夫人,这么晚了,您还在少爷院子外面散心吗?”琳琅瞥一眼苏婉柔,神色带着打量和试探。
“你管我在哪儿?我是容家的长房夫人,是你的主子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