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青脚步一顿,下意识看过来。
这位容少夫人又想干什么?
总觉得她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,似乎知道自己刚刚想去干什么一样。
这时,林越泽脸色阴沉的看着夏晚晴,冷声吩咐道:“慕青,卸了她的手脚,绑在床头柱子上。”
慕青皱了皱眉,还是应承:“是。”
夏晚晴拼命挣扎:“唔唔!”
“别急,马上让你说话。”林越泽慢条斯理的把玩着金簪,等到夏晚晴被五花大绑起来,这才起身走到她面前摘掉她嘴里的布。
“侯爷,我——”夏晚晴正要解释,就见林越泽拿针划过她瓷白的脸颊,留下一道淡淡的血印,“这簪子是你的吧?”
夏晚晴神色一顿,忍着恐惧之色装傻道:“瞧着眼熟!但我房里的金银物件儿太多了,每日梳妆打扮也是丫鬟上手……这簪子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,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
“夫人,这可是您当晚亲手赠送给奴婢的簪子啊,还有那包药,也是您指使奴婢陷害容少夫人的,您怎么能不承认呢?”
玉娘立刻哭嚎道,“是奴婢没用,没有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。侯爷英明睿智,已然查明一切,夫人还是早些认错求饶的好。”
“你胡说,贱人!你污蔑我!”夏晚晴若不是被绑在床头,早就冲过去抽她嘴巴子了,“侯爷,别听这狐媚子胡说,我从来没见过她,更没送过什么簪子还是药。”
夏云若冷不丁出声:“既然素不相识,为何一见面就称人是狐媚子?一副将人视作情敌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样子?”
她将桌子上的药包拿起来,“方才妹妹一进门,不看我也不看小侯爷,倒是先瞧了一眼这剩下的药,看来这东西才是你见过的……”
“我没有,你胡说!”夏晚晴一脸委屈地看着林越泽,“侯爷,我是堂堂侯夫人,身份尊贵,怎么可能干出下药害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?今日来巷子里,只不过是听说夏云若这狐狸精来巡铺子,侯爷又巴巴地赶来,我担心你们又……”
她咬了咬唇,一副贤妻良母、委曲求全的样子:“这一次,我绝对不是想向老侯爷告密,只是想着若姐姐再不要脸的勾引小侯爷,我怎么也要冲过来讨个公道的。至于这些东西,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是吗?”林越泽一手将拿剩下的药倒进了茶杯里,拿着金簪搅了搅,“慕青,掰开她的嘴灌下去。”
夏晚晴脸色骤变。
慕青犹豫:“侯爷,这怕是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?”夏云若微微一笑,不动声色道:“这只是普通的解暑茶。小侯爷心疼夫人特赏赐一杯解解馋,又没有下毒下春药,怎么妹妹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?”
慕青:“……”
这姐妹俩一个比一个狠。
小侯爷若是一心拿夏晚晴出气,只怕要闹到休妻不止,引人深究……
事情一旦闹大,小侯爷被欺辱的事未必就瞒得住。
那可就难堪了。
“你——”见状,夏晚晴吓得心脏怦怦跳,盯着慕青手中的茶下意识闭紧了唇,目光祈求的看着林越泽,还想争辩,“侯爷,夏云若跟我自小不和,自然包藏祸心想要害我……”
林越泽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:“你若敢喝这茶,我就信你与此事无关。你若不敢,那就别怪我今日扒了你皮,丢到大街上任人围观。”
“我……”夏晚晴又惊又怒,吓得胸脯上下起伏,小手紧紧攥紧了裙摆,任由恐惧铺了满眼,却不敢张口抿一下。
这药有多厉害,没人比她更清楚。
当初她是花了大价钱找人配的秘方,比市面上的春药还要可怕千百倍,只一口就能让人丧失理智,淫态毕露。
她好歹是出身书香世家,自有廉耻和尊严,才不要让人看到那般淫荡无耻的一面!
夏云若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冰冷的讽刺:“看来,玉娘说的没错!这一包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春药,那些地痞流氓也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姘头……”
她抬脚走到夏晚晴面前,猛地抬手抽一巴掌过来,满目痛心疾首的情态:“好歹是血脉相连的姐妹,你就这么恨不得我身败名裂、死无清名?”
“我没有!”
夏晚晴面色狰狞的瞪着夏云若,声音嘶哑又充满了仇恨和嫉妒,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值得我如此算计?要不是你不要脸的勾引侯爷,我压根看都懒得多看你一眼!分明是你联合这无耻的外室污蔑我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的奸计……”
她看一眼林越泽委屈巴巴的咬着唇,话里话外都暗含警醒喝威胁:“侯爷,夏云若分明好端端的站在这里,却非要污蔑我下药害人,在你面前装腔作势的演戏,无非是觊觎我这侯夫人的位置!”
“侯爷,先前你跟夏云若私会于酒楼的事被老侯爷发现之后,他才关了你禁足不久,难道你这次又要顶风作浪替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