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——要是自己一味追究问罪,她就有本事把今日的丑闻穿得人尽皆知!
这个女人好狠的算计!好大的胆子!
只是转念一想,今日之事确实处处透着古怪。
他虽生气,却不至于失去了理智——首先,来胭脂铺确实是他自己的决定,夏云若并不能预先算计得清楚。
其次,那些地痞被弄得半死之前,确实能交代的都交代了——他们是拿人钱财,今日特来羞辱夏云若的。
以夏云若之前在云来酒楼誓死捍卫名节清白的作风来看,她骨子里有着世家嫡女的清贵和骄傲,断不至于安排这些登徒子……
一旦事发,有损自身清白。
再者,玉娘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,刚刚一进门就哭哭啼啼的请罪,说是自己刚刚喝的茶是她下的药,原本也是要害夏云若的。
这一环套一环的,似乎都是针对夏云若而来。
他一开始以为这是夏云若贼喊捉奸,兵行险着的报复自己。
只是看到刚刚夏云若沉稳自若的表现,言语间丝毫不见心虚,更不惧将事情闹大,甚至连容子烨和夏府都牵扯上了……
这不像是夏云若的作风——为了报复他,她要把容家和娘家都拉下水,岂不是断了她自己的后路!
她没那么蠢!
林越泽刚刚的怀疑又开始动摇了:“不是你干的,还能是谁?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?”
说着,他余光冷冷扫向玉娘,猛地抄起桌上的水壶砸过去:“你!把话说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