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上的人,把人找到,你的事情也就成了。”
乌寨主一听,他激动地说:
“多谢提点,我马上回去召集人马。”
说完,乌寨主上了马车,和青年扬长而去。
刘总管见那狐皮毛色光滑雪白,质量上乘,想着王爷可能会赏给苏姑娘做物件,于是命人把箱子抬到徐晏房间:
“王爷,这是虎山寨送来的礼物,”
屋里静悄悄的,大长公主回到自己房间写信,让徐瑾带人过来,徐晏则独坐在窗前。
“放着吧。”
徐晏眼皮都没抬,一夜无眠,眼下两处淡淡的乌青,俊朗的面庞难得露出颓废之态。
他的黑眸直直盯着桌上的孔雀金线,除了心慌烦躁,脑子里没有一刻停止过盘算。
到底还遗漏了什么地方?
天已经大亮,客栈外面开始响起叫卖吆喝声。
秋日的清晨潮湿凉爽,阳光照进来,映在徐晏的眼睛仿佛火光涌动。
修长的身躯稍稍往后靠去,徐晏瞥见那雪白的狐皮,眸子突然亮了一下。
没多久刘总管带着段之山进来,一进门段之山就伏跪在地:
“王爷,镇中百姓每家每户都已彻底搜查完成,并没有找到人。”
徐晏眸子半阖,语气淡淡:
“我记得镇子里有一条山路,马车可行,进山搜了吗?”
段之山推托道:
“回王爷,那山上虽然有路,但是猛兽出没频繁,除了猎户山贼,寻常人家是必定不敢进山的!”
刘总管走前一步:
“王爷恕罪!今早属下擅自托虎山寨的乌寨主进山搜查,想必很快会有消息。”
段之山听了抬起头轻蔑地说:
“区区山贼,不足以信任。”
“哦?”徐晏眉梢轻轻一挑,站起身,压人的气势随之而来,
如今他像一头野兽,久久寻觅消失的猎物,疲惫却浑身充满了警惕与狠戾。
徐晏淡定地拿起桌上的长剑,上面还沾有一丝血迹,
段之山吓得低下头,不敢看向徐晏,不自觉地抬手捂住脖颈已经血迹干涸的小划伤,
寒光一闪,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,段之山另一只撑在地上的手猛烈剧痛,食指断然分离!
“啊!”
段之山惨叫一声,又惊又痛。
徐晏凉薄的眼神一扫,语气波澜不惊:
“午时之前再找不到人,下次断的可就是你的脖子了。”
说完拿起帕子,轻轻地拭着剑刃上的血迹,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“是、是……”
段之山捂着自己的断指连爬带滚往外跑,但他没再去找人。
而是回到家里收拾细软,带着老婆儿子,乘上一辆马车疾驰而逃。
藏在箱子里的苏柔倾,被一声惨叫惊醒,她发现箱子久久不动,周围也静悄悄的。
光从箱子几个圆孔透进来,她单眼凑近孔洞,绻在低矮的箱子里只能看到外面一小片地板。
突然,苏柔倾的眼睛惊得瞬间瞳孔紧缩,地板上赫然躺着一块血淋淋的断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