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铁嘴抱着林夕在张府门口沉思,他们好像是被赶出来了?。
也不算是赶,是要他们回家等那个四爷派人“请”齐铁嘴,然后再告诉张启山。
张启山虽然不信“水鬼”的存在,但是他敢肯定,水蝗一定会去找齐铁嘴驱邪。
所以就有了齐铁嘴和林夕站在大门口沉思的样子。
【这个张启山真大脸,请人办事就这个态度?呵呵。】
“哥,咱们回家,过几天不是要为我设宴吗,咱们就安心准备吧,也挺忙的。”【所以,张启山就拜拜啦,想找我们就亲自上门吧,哼。】
林夕扯了一下齐铁嘴的围巾,示意人直接走,别在这当猴给路人看了。
“就是,咱回家忙咱自己的事去!”哼,佛爷也太无情了,小夕说的没错,用人是这个态度吗?!
他这次等着佛爷亲自请自己!他好歹也是九门八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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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水蝗并没有找齐铁嘴,可能是想着今天这事有猫腻,也不信是手下说的水鬼,而且他平日里最看不起齐铁嘴,要不是齐铁嘴那一手确实了得,还有其他人护着,他早就……
“嘶,轻点!用那么大力你是不想我好了啊!”水蝗瞪了一眼给自己换绷带的丫鬟,看在是自己老婆的贴身丫鬟的份上,他忍了。
“呦,爷,您怎么搞得这么严重啊,我听手下人说您进了医院还不相信,拦着妮儿在家待着,这不,刚把她哄睡着,又给您炖的补汤。”
水蝗老婆放下手里的汤,就要上前抢过丫鬟手里的活。
“我看看,呀!怎么破了这么大一个洞,哪个不要命的干的!我让人做了他!”
她眼神闪过一丝狠辣,不过很快又被心疼占据,她的爷受了这么重的伤,别说自己了,小丫头看见了又要闹哭了。
水蝗任由自己老婆给自己换绷带,哪怕力度比刚刚还要大他也没有说什么,反而是安慰起自己老婆。
“没事,医生说有点那什么,轻微…脑……脑什么来着?反正问题不大,这点伤算什么。”
“回四爷,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,休养一阵就好了。”水蝗旁边的得力伙计补充道。
“哎对对,就是这个。不过下手的人我还没找到,这几天你和妮儿先别出门,这个人有些手段,我那么多手下都查不到一点踪迹。”
“先别说这几天了,等明天妮儿看到了又该闹你不让你出去了。”她换好绷带把工具交给下人带出去,拉着水蝗的手开始唠叨。
“那我这几天在外边躲躲,过几天好的差不多了我再回来,就和妮儿说我这几天忙好了。”自己家的妮儿那么可爱的闺女,可不能吓到她了。
“好了,其他的以后再说,你先把这个补汤喝了,早些歇息,好好养着。”
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。”
——晚上
水蝗是趴在那睡的,因为伤的是后脑勺,所以躺下和侧躺都容易压住伤口,只能趴着。
也不知道是趴着压到胸口不好喘气,还是他不习惯趴着睡,此刻他的脸上冷汗涔涔,眉头死死地皱着,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什么。
附近不知道谁没有关好水龙头还是刚洗的衣服,滴答滴答的水声不停地响着,原本锁好的窗户突然被一阵冷风给吹开了,不过这不合常理的一幕没有人看到。
水蝗还在轻微晃动他那包成头盔的脑袋,他身边的老婆安静的侧躺着,朝向另一边睡的好好的,丝毫不受影响。
忽然,他大喊一声直接挺起身,因为动作太大隐约发出一声脆响——因为趴着太久没动,他的腰闪了一下。
随后又因为他起身的过快,脑袋供血不足,加上闪着的腰,他再次趴了下去。
一手捂着头,一手捂着腰,疼得他差点就要叫出来。恍惚间,他好像看到窗边有个人影。
那个是一个披散头发的“女人”,好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,头发不停的滴着水,她好像在那站的有一会儿了,红色的窗纱因为浸了水显得像血一样。
这时候,开着的窗户吹进一股风,水蝗闻到鼻子里的是水里常有的腥臭味,这下子他脑袋瞬间清醒了一些,大喊一声:“谁在那!出来!”
“唔,怎么了,爷。”他这声把身边的人喊醒了,不过还没有等她翻身看个仔细,就听见一声惊雷炸响,给她吓得又躲进了被子里。
而水蝗眼中,随着那个炸雷一起来的还有一道耀眼的闪电,刺的他瞬间闭上了眼睛,等到他再次睁开的时候,就见刚刚窗外的“女人”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站在窗纱前了,距离床的他仅有两步之遥。
“艹!”
水蝗随机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砸向那个“女人”,然后不顾自己身上的伤,立刻起身找出枕头下藏的武器向“女人”攻击。
但是令他更惊恐的一幕出现了,他的武器直接穿过了“女人”的身体,瞬间打破她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