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妃，这样真的好吗？如果外祖父和舅舅知道你一直怂恿清姿姐姐邀宠，他们肯定会指责你的。”

德妃优雅地坐下来，拿起一杯茶，怡然自得地喝了起来。

“文萱，你当真以为你清姿姐姐走到这一步，是我怂恿的吗？要是她自己没那个意愿，哪怕我再怎么费尽唇舌，她也不可能留在宫中。”

文萱帝姬还是有点不忍心，面容复杂地说：“母妃，可是你不觉得清姿姐姐现在很可怜吗？”

德妃不以为然地说：“她现在很可怜？难道你觉得她在陆府就不可怜吗？你外祖父和舅舅早就放弃了她和你境泽表哥他们，她在陆府的处境堪忧啊。”

“她若是运气好，能得到你父皇的宠爱，那么她的娘亲和哥哥还会有好日子过。如若不然，他们这辈子只能这样了。”

“这个决定是她自己做出来的，与其说是我怂恿鼓励她，倒不如说她是在谋求更好的出路。”

文萱帝姬没有答话，只是想着陆清姿这般年轻美好，却被困在深宫中，不免觉得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