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样做,才能更有利于我们在陆府生存下去。”
从小在后院生长的陆华斌,心里一直有一腔热血。眼下正好有机会可以展示自己的才华,他又怎能不好好把握呢?
陆华英又道:“娘,哥,我今天跟沈小荷亲密交谈的时候,被陆境培看到了。他当时还煞有其事地跟我说教,指责我做得不对,说明知道爹跟沈秋生关系不和,我还这般亲近沈小荷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回他的?”张氏问道。
“哎,我当时直接跟他说,这是祖父的意思,是祖父让我跟沈小荷交好的,他当即哑口无言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”陆华英说到这的时候,面露惋惜。
“我说完这些话之后,心里立刻后悔死了。早知道我什么都不说,让他自己屁颠屁颠去跟爹告状。”
“等他跟爹告状之后,爹肯定会过来指责我,到时候我再把祖父搬出来,爹肯定会责备他多事的。”
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,当面吵架的时候,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话,想不到新鲜的说辞。但等人走后才反应过来,刚刚为什么不那样那样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