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天天担心。人家沈秋生一家,现在照样像以前一样生活,完全不受影响。”
“而张氏更是春风得意,日子不知道比之前滋润了多少倍,连带着下人们对陆华英和陆华斌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呢。”
陆境培没有说话,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沉思了片刻之后,陆境培才忍不住反问道,“那你天天说以后有机会,你这以后是什么时候呀?”
陆境泽放缓声音,“境培,哥希望你一定要冷静行事,千万不能再犯错了。你想想,清姿被送去庄子里,你又被关禅房,娘心里该多惶恐啊。”
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聪明,到头来受罪的是你一个人,但是对方却分毫未损,舒舒服服地躺赢,顺带着看你的笑话。”
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做事情一定要考虑到可能产生的后果。要不然,你就是自掘坟墓,明白吗?”
听陆境泽啰里八嗦说了一大堆,禅房里头的陆境培不耐烦地说,“行,我知道了,我现在就好好反省自己,行吗?”
一听这语气,陆境泽便知道自己刚刚是在对牛弹琴,浪费口水。看来,他不得不使用那一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