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的,虽然他本人不用上场,但还是在认真背戏本。这精神,太让人佩服了。”离开劳班主的住所后,费文惜边走边感叹。
“嗯,我找到他们的时候,他们戏班子已经散伙了,正准备分道扬镳呢,所以我直接把他们几人买下来了。”沈小荷说道。
“对了,我们要不要再招一些人过来?我有预感,这戏一出,肯定会风靡全京城。到时候,劳班主几个弟子说不定嗓子都喊哑呢。”费文惜又道。
沈小荷想了想,说道:“这事等我们戏班子开张后再说吧,只要第一出戏来个开门红,我们就不愁没有观众了。”
“好吧,我现在真想快些把这戏班子弄出来,这样以后我就有事做了。你不知道,我娘她们天天催着我嫁人,好像我留在家中会把家里吃穷一样。”费文惜再次叹道。
“难道你不想嫁人?”沈小荷反问。
“啊?我只是不想听从家里的安排,来个盲婚哑嫁。”费文惜说到这的时候,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