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觉得在这个时候,我必须出来主持大局。”费宁义正辞严地说。
他就算用脚趾头也能想到,一旦他不在这儿,恐怕江氏会把那些孩子们给生吞活剥了。
毕竟再怎么样,她是陆渊的正妻,在陆家的地位根深蒂固,盘踞了足足四十多年。而元静云长居水月庵,在陆府没有自己人,可以说是身单力薄举步维艰了。
所以,即便江氏要赶他走,他也一定要留下来。要不然,只要他离开了,秋生一家断然没有好日子过。
“怎么了,爹到底怎么了?”一回到家,陆蕴就急冲冲地赶来陆渊的院子。
林氏立刻迎上去,“老爷,府医说爹这是受了大刺激,气血攻心,以致于整个人给生生气晕了。”
陆蕴立刻横眉冷对沈秋生一家,“这是怎么回事?爹怎么无缘无故被气着了呢?你们到底对爹做了什么?”
沈小龙立刻挡在沈秋生面前,说道:“大伯,祖父不是因为我们家晕倒的,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和我爹说话?”
陆境培不甘示弱地站了出来,“这事是你们家惹出来的,不拿你们是问,该追究谁的责任。”
“境培,家里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陆蕴追问道。
陆境培冷冷看了沈小龙一眼,而后才道:“我今天从外面一回来,沈小虎的狗便朝我扑过来,吓了我一跳。我害怕之下,失手打死了那只狗,然后他们全家人闹到祖父这儿,逼祖父给他们一个交代。”
陆蕴皱眉,“境培不过是打死一只小畜生,你们竟然全家人来这里闹?这不过是小事而已,你们有必要刻意放大吗?难道一只狗的性命,比家庭的和谐还重要?”
沈小荷冷眼看了陆境培一眼,跟着说道:“我不想啰哩巴嗦扯那么多,那只狗明明距离他还有十多米远,对他没构成威胁。他居然还当着我弟弟的面,活活摔死那只狗。”
“我嫂子过来劝架,他不顾我嫂子怀有身孕,当着她的面将那小狗大卸八块不说,还要拿去厨房做狗肉煲。大伯你说说,难道这就是你刚刚说的家庭和谐吗。”
“这一切的源头,就是你儿子戾气重,刻意恐吓我弟和我嫂子。我们向祖父汇报此事,希望他主持公道,有问题吗?”
陆蕴听罢,不露声色地瞪了陆境培一眼,心里气得不得了,这个逆子,明明昨天才叮嘱他别惹事,他怎么就不听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