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你这是在质疑我吗?”安修年皱眉,问道。
“安神医,你别误会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在想,在过去我一直很注意她的起居饮食,她的身边皆是可靠之人,应该没有纰漏呀。”陆渊答道。
安修年不以为然地说:“下毒的法子很多,不一定要通过饮食。比如在胭脂水粉里下毒,日积月累之下,毒素会通过皮肤渗透下去。再比如在她常坐的凳子上下毒,每天闻着闻着,毒素自然就多了。再比如在床边的地板上,或者衣服上,甚至是洗澡水里,通通可以下毒。”
“我听你的侍卫说起,你的姨太夫人长年累月在佛堂诵经祈福,而且不准旁人在旁侍候。我若是想弄她,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,可以直接在佛堂的烛台,香炉,甚至是佛珠或者蒲团上下毒。”
“这样一来,即便下毒者进不了她的房间,接触不了她的食物,但同样可以轻而易举投毒,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。到时候,就算你有心要追查,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陆渊听到这话后,立刻面如死灰,他还以为自己对静云严加守卫,便可以护她周全,谁知道他这般小心翼翼,还是让静云中招了。
费宁忙道:“安神医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我们知道你医术精湛,恳请你一定要出手相助,帮我们把她的病治好呀。只要你能让她痊愈,我们愿意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陆渊凝思了一会儿,叹道:“要把她的病治好,并不是易事,毕竟她这毒已经入了骨髓和心肺肝肾脾。我必须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,而且,恐怕耗损的药材也不是小数目,所以,觉得我需要……”
沈小荷不待安修年说完,直接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大哥,这是我祖母,你别漫天要价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