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皇族中人，自己要是不害人，铁定会被人害。

联想到沈小荷家没钱没势，裴炎却那么投入，也不知道后边会遇到什么阻碍，常乾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。

“常夫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齐牧见常乾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，忙问道。

“我刚刚在想，联姻何等重要，并不是男女二人的私事，还涉及到了很多方面。虽然小荷这孩子很不错，但要想站在炎公子身边，怕不是易事呀。”常乾若有所思地说。

没想到，裴炎却胸有成竹地说：“夫子请放心，这事我心中早已有定夺。只要我有那个心，怕是无人能拦。”

齐牧微微蹙眉，“炎公子，话虽如此，但你母妃是个有想法的，恐怕不会轻易接受小荷吧。毕竟以小荷的家世，连做你的侍女也不够格呢。”

虽然他这话说得不怎么好听，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。如意夫人心比天高，对裴炎的期望很大，又如何肯让他娶一个身份低微的平民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