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伤心,反而替沈定松说起了好话,“定松现在也不容易,那边有那么多张嘴吃饭,他手头一定十分拮据。你是他的亲爹,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?”
沈老头再次强调道:“现在距离过年才两个多月,两个多月呀,那七两银子落入他的口袋中,便拿不出来了。假设你现在必须花重金医治,你觉得他舍得拿多少银子出来?”
郭氏费力地摇了摇头,“多少也是心意,他有那个心便够了,其他我不在乎。我只希望他现在好好的,将来飞黄腾达后,别忘了我这个当娘的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呵呵,他飞黄腾达?你觉得一个不敬重父母,不友爱兄弟,不善待亲侄的人,能飞得起来吗?不是我打击你,你把定松想的太完美了,所以才会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自欺欺人,觉得他能带给你无尽的荣耀。”沈老头毫不留情地说。
“不是我夸张,就他那品性,即便他将来真的能够青云直上,也不会对你心存感激,让你尊享荣耀。因为他的眼里心里,永远只有他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