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,再过不久都能当爷爷了,怎么会留下这个隐患呢?”
沈铭远却压根不担心,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别担心,他就算想甩也甩不开的。”
……
再说沈知礼战战兢兢地躲在房间里,早早便熄灭了烛火,生怕又会惹骂。
哪知,沈定松回到家后,二话不说便把他给叫了起来。“穿衣服,看书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沈知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现在是大晚上,大晚上呀,干嘛要看书呢?
“人家寒门子弟凿壁借光都要看书,你现在有着大好的条件,却不珍惜。你说说,你对不对得起家人对你的期望?”
“你哥虽然连着三次落榜,与秀才无缘,但好歹也是个童生身份。你如果不发愤图强,铁定会被人家笑话的。”
毕竟沈定松在书院任职多年,现在中了举人,倒也风光。可两个儿子若是一个比一个差劲,绝对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。
沈知礼那个委屈,这大冬天的晚上,还要起来看书,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呀。
尽管心不甘情不愿,尽管拿着书也看不进去,但沈知礼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桌旁,就着昏黄的烛火之光,认真地“看”起了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