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儿心中只觉着莫名其妙,这一切与自己又有何关系?
她身份实在卑贱,可以任人宰割,而陈芸雪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可陈芸雪最近实在不正常,巧儿只能隐忍不发,所以便连忙点头,更是说道。
“是,奴婢定会耳目警醒,帮小姐姐瞧着一切。”
陈芸雪这次不再回答,而眼神却直直的望向女眷们所在之处。
她们几个在一起,聊的好像很是高兴。
“王妃最近气色不错,相比于上次见到,仿佛是变了个人一般……”
陈芸雪继续发声,可说到最后,却变得若有所思。
巧儿不得不回答,只能说道:“在外人面前,就算心中有再多苦楚,也都得装着风光。”
她知道怎样说会让陈芸雪,这带有嫉妒的心有所好转。
果然,话音待到落下后,陈芸雪这才轻笑一声。
而福王妃恰巧瞧到这一幕,本来的好心情,也已经被破坏掉。
但却并未表露出来,反而是看向陈芸娇:“对了,娇儿,你过来一趟,咱们娘俩说说悄悄话。”
“是,那晚辈先行告退。”
陈芸娇答应的爽快,与在座的长辈客气一声,便和福王妃离开。
福雅郡主这次并未追着跟上去,反倒是和在座的诸位,又继续聊起天来。
“娇儿,你这个妹妹说句实话,我是实在不喜。听闻你也是如此,不知你有何打算?”
来到没人处,福王妃便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而陈芸娇更是回答:“好言难劝,该死的鬼。”
这番回答,用来描述陈芸雪,可真是再合适不过。
听到这回答,福王妃心中已经有数,可为保险起见,怕日后出了差错,所以还是多问一句。
“你这是在说她,迟早有一日会作茧自缚?”
福王妃反问一声,陈芸娇更是直接点头,没有任何遮掩。
“对,她一直都在作茧自缚的边缘,而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呢?”
陈芸娇这一声反问,福王妃心中便有数了,更是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“那我更会招待好王府的一切,好好迎接这位侧妃。”
两人此刻更是达成共识,而陈芸娇当然也没问题。
种瓜得瓜,这便是陈芸雪要追求的结果,怨不得任何人。
而今日的寿宴,完成的更是顺利,没有任何人作祟。
“今日倒是没有问题,让我都觉得诧异,尤其是你那位庶妹,居然会放过了如此好的机会。”
福雅郡主待到那些宾客散去后,疑惑的望向陈芸娇。
而陈芸娇未曾回答,反倒是旁边的霜降,很快便说道。
“席间齐夫人找到了二小姐,也不知说了些什么。”
“看样子这是有命在身,不得不从,所以才会放过今日这样好的契机。”
福雅郡主即刻心领神会,立马明白怎么回事。
不过说着,又瞧了瞧外面。
“女宾都已散去,不过听闻前院那边还是挺热闹的,或许还得些功夫你才能见到他。”
“瞧你这女子,说这些怎么一点都不知羞,回头我一定要告诉舅母。”
陈芸娇即刻有点恼羞成怒的回答,而福雅郡主所说的自然是楚渊。
老夫人恰巧在此刻走来:“他今来的有些晚了,不过一来后便众星捧月,有许多人都是冲他而来。”
这倒是不让人意外,所以他们特意多多备了小十桌子席面,就是怕到时局促。
陈芸娇莞尔一笑:“再过几日,府上就又要有个喜事,只怕那时会不如今天的一小半。”
她特意提起陈芸雪的亲事,便是为了给众人提个醒,这天可快到了。
而福雅郡主闻言,很快便嗤之以鼻的说道:“那与咱们有何关系,只不过是我父王多个妾室,还不足以让我去特意费心思。”
老夫人表情虽说如常,只不过却明白,陈芸娇这是在变相的提醒自己。
“行了,既来之则安之,如今想那么多是无用的。不过想来也翻不出什么水花。”
陈芸雪如今已经没了翅膀,虽说有皇后这棵大树,可却也是摇摇欲坠,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。
她若是聪明,就应该低调度日,去了王府也该如此。
可偏偏此人野心比天还高,所以这是在自掘坟墓罢了。
福雅郡主也不愿再多说什么,尤其是这件事,所以很快便又讲道。
“咱们就别说这件事情了,没得让人都觉得倒胃口,还是说说高兴事吧,”
她讲完,很快就坏笑着看向陈芸娇。
“今日你可收了不少添妆,只怕公主都没有你来的富。”
“不许口无遮掩,从前教你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