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已经想要鱼死网破,陈芸娇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。
而老夫人随后已经反应过来,但并没有点破。
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已经在众人的拥护下来到前厅。
陈芸娇更是淡定,就仿佛这一切还真和自己没关系。
“老夫人,哪家没有点丑事,您别太过生气,只要处理好了就是。”
福雅郡主开口讲道,再说这些话的同时,心中更是对陈芸娇格外敬佩。
她才是幕后主使者,可这模样,还真是能沉得住气啊!
老夫人点头:“让郡主今日见笑了。”
“无妨的,您千万别多想,只怕我家糟心事,比这还要更甚。”福雅郡主开口回答一句。
而正说话的功夫,云氏也已经赶到。
她心中有些没底,老夫人居然在下午召见自己,显然事情没有那样简单。
至于老夫人,在云氏进厅后,便冷漠的看向她。
云氏见状,赶紧跪在地上自己请罪。
“许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事情,惹得老夫人不悦。”
“你这回话倒是快,希望等一下你可以也是如此。”老夫人淡漠的回答。
在讲完这话后,云大业已经被押送上来。
而他目光凶神的望向云氏,直接就讲。
“你这个贱人怕我说漏你的秘密,居然敢绑架暗害我!”
提到这,陈芸娇仿佛不怕事情大一样的,于是又说了一句。
“若真是想要绑架你,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逃脱?”
“哼,其中的一人是他从前的相好,我若不是花了大银子,现在早就已经上了黄泉路。”云大业直接讲出自己逃脱的经过。
云氏本来一头雾水,可听到这里,却立马警铃大作,满是委屈的望向自己的兄长。
“哥哥,您这是在哪里听得了闲言碎语,居然如此污蔑我,还是说拿了谁的银子,谋取了好处!”
她讲完,更是赶紧看向老夫人,悲愤不已的说道。
“妾身不怕被查,在侯府之中兢兢战战这么久,只为能活着,更是为侯府呕心沥血,妾身的努力,您肯定也是看在心中!”
云氏当然不可能承认,更会将这些脏水直接往回泼去。
而福雅郡主却轻笑一声,直接讲道:“那可还真是奇怪,就连你帮扶多年的兄长都会污蔑你,究竟是谁人买通?”
“我呸,谁又会来买通我呢?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,思来想去,你是怕我挡了你儿子继承爵位的路吧!”
陈少康,如今可是侯府之中唯一的男嗣。
陈远若是不会娶填房,嫡系没有着落,那可不就是跑到了他的手上。
而云氏更是哀嚎一声:“哥哥!”
彼时,她眼泪已经流下,而陈远这几日并未露面,如今却已经赶过来,看来是要维护自己的爱妾。
“母亲,这件事情事关重大,儿子将亲自处理,怕累着了您。”
陈远匆匆的赶来,刚一进来后,便直接对老夫人双手抱拳,而后看似恭敬的说道。
老夫人却岂会因为这一句话,就善罢甘休,于是直接讲道。
“这件事情已经闹得这样重大,我若是再不出面,只怕会让外面议论纷纷。”
她果断开口拒绝,随后更是告诉陈远:“这是后宅之事,你身为家主,无需过问交给我解决即可。”
而福雅郡主也在此时出声:“姑父好,我也是这样觉得,毕竟这是您的爱妻,您若亲自解决,只怕会让外面觉得您又宠妾。”
说着,她还倒吸一口凉气:“上次宠妻的事可不就闹得沸沸扬扬,难道您还要让陛下知名道姓的批评?”
陈远已经稍显犹豫,因为自己无力辩解。
他当然知道这云大业不是干净的,自己这位爱妾更不可能。
而陈芸娇恰巧又在此时讲:“这云掌柜刚才说了,云姨娘有相好,这件事情必须调查清楚,否则侯府的威望置于何地?”
陈远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,哪怕这是从前,还没认识他之前。
可一个男子,尤其是这样久居高位的男子,如何能够听得了这话。
他甚至对这个消息极为诧异,直接看向跪地的云氏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那不过是妾身从前的邻居兄长,根本就没什么,可哥哥却认为抓住了妾身的把柄!”
云氏悲愤不已的开口回答,仿佛蒙受了奇耻之冤。
再说到这里后,更是变得激动起来。
“若是诸位不相信,妾身愿意以死明智,最起码能走得干净!”
她说着,突然站起身来眼神,凶狠地望向旁边的柱子。
陈嬷嬷刚才跟随着云氏一同跪地,看到这里后,赶紧就站起身来要拦住。
两人碰撞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