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同她道什么歉,他说的都是实话。
“本督亲自送公主。”
姜幸有些诧异,才上马车,就看见边止极其自然跟进来,坐下。
“听闻公主喜欢听人读书?”
姜幸点头,同边止谈自己喜好,怪诞充斥她的大脑。
边止翻起无字书,声音懒散。
“公主喜欢听什么样的书,城南有位说书先生嘴巴还不错,臣将他抓来专供公主听书,如何?”
姜幸神情一顿,并未怀疑边止话里的真实性。
“不必,本宫从不强求人。”
边止闷声笑起来,话语带着打趣揶揄。
“对,公主只威胁人。”
姜幸面露尴尬,脸颊也染上绯红。
“本宫不是有意的,还请督主高抬贵手,不要责罚他们。”
边止拿书敲书案,眼底恶趣染起。
“臣小气,偏要罚。”
姜幸抿嘴不语,生起闷气。
逗逗姜幸,还怪有意思。
马车缓缓停下,边止将书一丢,看着还在生闷气的姜幸,懒洋洋说道。
“公主为君,下达的命令,黑甲卫当听。”
听懂边止话里含义,姜幸眉眼弯弯,抿成直线的嘴唇翘起来。
“督主路上小心。”
“不如公主护送臣回宅子?”
冷不伶仃的话让姜幸不知所措。
“说笑呢,臣走了。”
落下的车帘掀起一阵风,将边止身上的檀香送到姜幸鼻尖。
次日清晨。
姜幸才走出宫殿,就被暗处窜出来得人吓一跳。
他猛地跪在姜幸面前。
“奴才参见公主,求公主救救我家主子。”
将声音同名字对上号,姜幸缓过神。
“清竹,本宫派太医去瞧你主子,难道太医没去?”
清竹摇头。
“公主仁心,太医去了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清竹声音哽咽,话里尽是屈辱。
“大公主今日一早便带着人闯进殿中,非要让主子尝尝牵羊礼是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