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李老头的话。
阎埠贵真想狠狠给自己两巴掌,多这两嘴客气话干什么?。
“老爷子,你说要写这么多,现在红纸可不好弄啊。”
“前两天我们学校有个老师结婚找我借红纸,我都没借给他……。”
阎埠贵哭丧着脸。
李致远不想听他这些话狗屁倒灶的算计话,一声不吭地站起身。
缓缓走出阎埠贵的家门。
只不过在临走前,在桌子上扔下来一块钱。
阎埠贵虽说精明算计,做人鸡贼。
但一手字写的还算不错。
短时间内,李致远也找不出别人来写喜庆联子,这年头又没处买。
只能用阎埠贵了。
“老爷子这人脾气差了点,可是这办事出手还都挺大方。”
“有长辈样子。”
看到桌上的一块钱,阎埠贵顿时笑容满面,甚至一下子都忘了自己挨那一脚。
不计前嫌。
夸奖起这个长辈来了。
“老阎,李老头上咱家来干什么,不会又来打人的吧?”
“你没事吧。”
“诶,什么事啊,还这么高兴?”
叁大妈风风火火的跑回家,她是看着李老头从家里出来。
“你看看桌上是什么?”
阎埠贵得意洋洋的指了指桌上的一块钱。
“老头给的?”
叁大妈闻声望去,顿时眼睛一亮。
连忙伸手拿起来。
“老头给的润笔费,这可比往年那些瓜子花生可强多了。”
阎埠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脸上的笑都没停过。
“那才几个钱呀,就院里那帮人抠抠嗖嗖给的那点东西,两毛钱都花不了。”
“老头出手真阔气啊。”
“以后咱家要和老头多走动走动了。”
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有时候叁大妈甚至要比阎埠贵还要精明算计,这才刚见到一块钱。
就想着以后多巴结巴结李致远。
没准还能再捞点好处。
“是该多走动了,老头现在可是他们厂医疗科科长,算院里第一个当上官的人。”
“虽然没有多大实权,但总归要比咱们这些平头百姓说话要有分量。”
“老头人不错,只要不惹他生气,说话顺着他点,少不了咱家的好处。”
“就好比今天这一块钱,啧啧,把院里都贴满了都花不了三毛。”
“咱们里外赚了七毛钱。”
阎埠贵眼里透着精明,仿佛是发了一笔大财。
“老阎,还是你有本事,上一天班也就这个数,咱中午吃点好的。”
叁大妈眉开眼笑。
“吃啥好的,最近这半个月咱家别吃荤腥了。”
“为啥?”
“李老头下个月初八办婚宴,咱家不得过去吃一嘴啊,彩礼都给了七十岁块,这酒席能差了?”阎埠贵翘起二郎腿,眼睛半眯着。
“下月初八?”
“不算今天半个月都不到,最近得和老头好好打打关系,到时候咱们一家子都去。”
“我去把钱收起来。”
叁大妈拿着钱兴高采烈地走进里屋。
“顺便把那红笔纸墨都找出来。”
阎埠贵喊了一声。
“这么急,不是还有半个月吗?”
叁大妈疑惑不解。
“一年没动笔了,老头花这么大的价钱,我不得先练练。”
拿钱办事。
阎埠贵虽然小气,但只要钱给的到位,办事也不含糊。
“老太爷,出来晒太阳啊。”
李致远走在院子里,正要往后院赶,却不料迎面碰上何雨水这个小丫头。
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。
看见李致远后热情地打着招呼。
“出来走走。“
李致远撇了一眼这个小姑娘。
在原著里也是个白眼狼。
她哥傻柱供她上学,供她吃喝,到头来却帮秦淮茹说话。
合起伙来算计傻柱。
还不算吃里扒外,就是单纯的胳膊肘往外拐。
“老太爷,当心别摔着了,还是我扶着您回去吧。”
何雨水殷勤的过去扶着李致远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以前在院里可没少碰到这小丫头片子。怎么今天这么勤快?
李致远也没拒绝,秦淮茹又不在家,他一个老头星期天无所事事。
正无聊着呢。
逗逗这小丫头片子也算娱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