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致远一脸无辜。
他更没想到娄晓娥竟然如此大胆,结过婚的娘们就是不简单。
但秦淮茹根本不信。
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,看样子委屈极了。。
老头当初欺负自己的时候,那力气可是大得不得了。
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。
怎么到娄晓娥这里就手无缚鸡之力了?
很显然。
自家老头就是乐见其成。
“哎呦呦,这咋还哭上了呢?”
娄晓娥鸠占鹊巢,一点也不知道害羞。
只是脸色有些微红。
看上去是钻进李致远的被窝,实际上身子一点没挨着。
本意就是想气气秦准茹。
现在见她委屈的直掉眼泪,其实心里也有些后悔这样做。
她刚想说两句好话。
结果身子猛然一僵,娄晓娥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头。
这么大岁数。
怎么敢???
李致远当然没有惯着娄晓娥,秦淮茹好歹也算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。
你娄晓娥还比不上。
现在把人家欺负哭了,还在这里说风凉话?
那就别怪老头子不客气了。
“呜呜呜,你不要脸,别的女人钻你老公被窝,你哭不哭。”
“你,你给我下来……。”
秦淮茹哭的很伤心,抽泣的身子一颤一颤。
“你,你去啊,许大茂巴不得呢。”
娄晓娥脸色很不自然,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,老爷子越来越不老实了。
只是在被窝里秦淮茹看不到。
“不要脸!!!”
秦淮茹听到这话哭的更加伤心了。
“老爷子,您还不块赶她。”
“你就是存心欺负我。”
“呜呜吗……”
秦淮茹扁着嘴哭的梨花带雨,闪着一双委屈的大眼睛看着李致远。
“行了,别哭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也没干什么吗?”李致远脸色如常的劝说道。
啥?
没干什么?
老爷子您可真会睁眼说瞎话。
便宜都快被你占光了。
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没干什么?
娄晓娥趁着李致远说话的时间点,再也扛不住了,一个打滚翻到隔壁的被窝里。
蒙上被子再也不敢吭声了。
自己这回算是啥?
自投罗网啊。
老爷子真是人老心不老,当初许大茂都没有这么大胆过。
看见娄晓娥逃到一边。
秦淮茹渐渐停住哭泣声,但依旧是坐在床边小声哭泣。
李致远好言哄了一会没管用。
最后一瞪眼,语气严厉道:“还能不能睡了,不能睡滚蛋,哭哭啼啼没完没了,还反了你了。”
秦淮茹这才消停下来。
默默脱去鞋袜,眼神十分幽怨的爬上来睡觉。
晚上八点。
院里大多数人还没有休息。
刘海中家。
一家人都坐在堂屋,谁也没说话,气氛显得有些压抑。
尤其是刘海中。
脸色阴沉,气的从中午都没吃饭。
“爸,这回您没当上官不要紧,不是还有下一批吗?”
“咱再等等。”
“是金子总会发光,你最近再好好表现一下,肯定能让领导们刮目相看,下一次指不定就能当上组长。”
刘家一家人。
这个时候也就老大刘光远敢说话了。
“我觉得老大说的没错,孩他爸别灰心,估计这是领导对你的考验,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沉得住气。”
“以后肯定要重用你。”
有了儿子开口,贰大妈也打开了话匣子,开口安慰刘海中。
“我不是因为这次没当上官生气,当官我肯定是有一个名额。”
“让我生气的是李老头,他凭什么一步登天当上科长?”
“今天你们是没有看到。”
“风光无限。”
“据说后面厂长宴请他们这些新官,李老头竟然坐在主位。”
“太不像话了。”
刘海中拍着桌子怒气冲冲,听口气像是在为谁打抱不平。
实际上是嫉妒心发作。
“爸,您先消消火,我看这一回我还得娶秦准茹。”
刘光远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。
自从那天早上的风波过后,他确实消停多。
在家里也没提过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