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叁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。
早就躲一边了。
“娄晓娥,你也别太着急,壹大爷去报案了,等警员过来去通知徐大茂他爹的,你就耐心等着吧。”
“反正一时半会许大茂这孙子也死不了。”
“坏人命都长。”
傻柱见娄晓娥可怜巴巴的样子,实在有些于心不忍,就又开口安慰了一句。
实际上他这是舔狗心发作。
就是见不得姑娘伤心,谁要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。
要啥给啥。
原著里秦准茹就是看穿了这一点。
把傻柱死死拿捏。
只是。
娄晓娥听到傻柱的话。
根本没搭理。
她从知道许大茂出事至今,除了慌张一点,没有丝毫伤心。
甚至觉得许大茂是罪有应得。
她在为自己的今后作打算。
许大茂根本不是良配,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趁早闪人。
相信院里没人会说三道四。另一边。
红星四合院内。
凌晨一点。
易中海领着张国栋和那名年轻警员,来到李致远的房间。
院里人大多都已经散去。
就还剩贰大爷刘海中,叁大爷阎埠贵,这两个在院里当官的没走。
贾东旭和刘光远原本也想留下。
都想陪着秦淮茹。
一个被老子骂走,另一个被亲妈给拉走。
李致远老神在在的坐在床边。
秦淮茹至今惊魂未定。
一直挨着自家老头,毫无睡意。
“李老爷子,听说你家遭贼了,没事吧。”
张国栋一进到屋里。
就开门见山询问道。
李致远缓缓睁开眼皮,没有当即回答,而是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易中海。
把流氓罪说成盗窃罪?
这是摆明了要自己作对袒护许大茂啊。
要知道。
在这个年代流氓罪要比盗窃罪最大的多。
“是遭贼了。”
“不过偷的不是东西,是打算偷人。”李致远自然不能让易中海得逞。
开口解释道。
“偷人?”
“老爷子是说有人耍流氓?”张国栋一愣。
随即反应过来,表情震惊。
“张队长,许大茂现在还在医院里不省人事,咱不能光听一面之词。”
“等人醒了问清楚再说嘛。”
“都是邻里邻居,现在给人安一个流氓罪,一辈子都毁了。”
“或许都是一场误会。”易中海看着张国栋解释道。
“况且人伤的这么重,老爷子就没有一点责任吗?”
“老易说的有理,许大茂在院里的风评是不好,也经常做坏事,但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耍流氓。”
“这里面肯定有误会。”
“俗话说得好,抓人拿脏,要讲究证据不是。”阎埠贵跟着附和道。
“我看着姓秦的姑娘,也没受多大伤害呀,比着许大茂差远了。”
“你…”
秦淮茹听到阎埠贵的话,气得小脸发青。
什么叫姑奶奶没受多大伤害?
难道非要被人糟蹋了才算流氓罪吗?
秦淮茹气的不行。
但她现在又不是院里人,自家老头又在,没有她说话的份。
“放你娘的拐弯大臭屁。”
李致远直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大骂道。
“就你还算是个教师,纯粹的误人子弟,苟嘴说的有一句人话吗?”
“老爷子,这,这……我也没说什么啊,就事论事而已。”
“您老这破口大骂,有,有失斯文。”
阎埠贵被骂的狗血喷头,即使人家指着鼻子骂娘。
阎埠贵也不敢回骂。
一是怕挨嘴巴子,二是阎埠贵一向自夸自己是院里最有学问的人。
如果今天和人对骂。
还是一个算得上自己长辈的人,今天要是骂回去。
那苦心经营大辈子的学问人身份。
可就不复存在了。
阎埠贵十分爱惜这根身上唯一的羽毛。
“老爷子您消消气,他俩说的都不对,许大茂就不是个东西,必须重罚。”
刘海中原本也想跟着附和。
虽然他和许大茂中午闹了点不愉快,但自己管的后院要是出来一个流氓罪。
那影响可就大了。
要是传到厂里,领导们听说了这件事,肯定会认为自己没有管理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