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态。”
“假寐?”
杨厂长眉头一皱,这个词似乎在他某次翻阅古籍时有过一面之缘。
但具体含义已模糊不清。
“师父,我也不懂这个词。”
张义林感受到师父的目光,知道自己该解释一下,但无奈他也同样对此一无所知。
李致远见状,只好亲自解释。
“假寐一词,源自古代,意指短暂的小憩,不脱衣物便进入梦乡。”
“这通常发生在人极度舒适放松之时,连衣物都未及脱下便已沉睡。”
“老先生,我爹他也没穿多少衣服啊。”
杨厂长回想起在下针前,他已经帮老爹脱去了大部分衣物,只留贴身之物,以便平躺于床。
“你爹身上的银针密布,此时就如同穿了一层厚厚的盔甲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杨厂长闻言,目光扫过老爹身上那密如织网的银针,恍然大悟。
“那我爹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?何时可以拔去这些银针?”
“现在还无法确定,需观察你爹体内瘀血排出的情况再做决定。”
“那我们还是先出去吧,别打扰了你爹的休息。”
“若是你爹此刻醒来,针灸的效果恐怕会大打折扣。”
杨厂长闻言,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老先生,请到客厅稍作休息。”
李致远也不客气,迈步走出房间。
一行几人随后来到客厅,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。
刚一落座,杨厂长便满脸感激地看着李致远。
“老先生,您治好了我爹的病,我真是感激不尽。”
“如果您需要钱财,我家虽不算富裕,但也愿意倾囊相助,您只需开个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