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最懂我,不辜负我对你的痴心。张三,你来的正是时候,你看这个是什么?”阎婆惜炫耀般指向桌上的宝物,“你吩咐我去做的事情,竟带来了丰硕的回报。”
虽然口头上这样说,但她内心对那位神奇的占卜师充满了敬畏。
预言的确分毫不差,若是如此,那黑暗三郎恐怕将面临生死之劫。
呵,呵!
岂止生死之劫,怕是即将遭受斩首的重罪。
张文远听罢,再次望向桌面,瞥见那条熠熠生辉的黄金,眼中掠过一丝贪婪。
“这黄金从何处而来?”
“当然是从黑三那里得来的,你暂且收好,日后用来购置美味的魔法食材。”阎婆惜说着,拾起桌上的羊皮纸信函,继续道:“而这封信,才是关键,你瞧瞧。”
张文远满面困惑,下意识接过信,缓缓展开,不看还好,当他浏览到信的末尾,双眼竟闪烁出炽热的光芒
&34;哈哈哈哈哈哈!命运女神在微笑啊!我的挚爱,你的行动铸就了辉煌!我就知道那人不是凡夫俗子,今日这封密信证实了一切,宋江竟敢与神秘的森林盗贼结盟,这可是挑战王权的滔天大罪!&34;张文远激动地宣称,&34;我的宝贝,我们的黄金时代即将来临。只要揭露宋江的罪行,未来就会充满荣光。&34;
阎婆惜顿时心潮澎湃,猛地扑进张文远的怀抱,娇声道:&34;你这短暂的星辰,快来拥紧我,我只要你!&34;
张文远微怔,回应道:&34;这样恐怕不妥,要是宋江突然回来怎么办?&34;
&34;他已如丧家之犬,归来又有何惧?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目睹,怎样?张三,我都不怕,你还会畏惧吗?&34;阎婆惜故意挑衅。
张文远嘿嘿一笑,这些日子压抑的欲望在眼前这位媚态十足的女子面前难以抵挡。
&34;你都不怕,我又怎会怯懦?宋江的命运已被我们掌控,就算此刻回来,他也只能匍匐在我脚下乞求怜悯。我有何惧之有?&34;张文远满脸傲慢,曾经对宋江的黑白两道势力有所忌惮,如今已全然不顾。
朝廷连续下达命令追捕林间叛逆,宋江却偏偏触碰禁忌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
这么一想,张文远信心倍增,立刻牵起阎婆惜的手,低语道:&34;来,许久未见,让我看看你是否更加迷人。&34;
&34;讨厌!~你这短暂的星辰。&34;阎婆惜嘴上嗔怪,双臂却紧紧缠绕在张文远身上。
两人沉醉于欢愉之中,时光飞逝,床榻上的男女只见窗外曙光初现。
张文远刚欲起身,却被阎婆惜一把拉住,轻声道:&34;还不够,别离开我。&34;
&34;我披件斗篷,外面有些凉。你也该穿上肚兜,别让寒气侵袭,得不偿失。&34;张文远满心满意,柔声劝说。
阎婆惜脸上洋溢着幸福,答道:&34;还算你有点良心,没枉费我对你的痴心照料。你这短暂的星辰,已偷走了我的心,让我日思夜想。&34;
&34;放心,宋江的厄运即将到来,那时我们就能共度余生,相伴到老。&34;张文远安慰着,手中紧握着金条,心怀期待。
阎婆惜深情款款地说:&34;遇见你,是我一生的福祉。那个黑三郎不过是只披着人皮的野兽,狡诈凶悍,伪善冷酷。他最初贪图我的美貌,玩弄之后便弃如敝履。信中提到的三百枚金币,不知道他藏在何处,如果我们找到,找个隐蔽之地安享余生,再也不必担忧温饱。&34;
张文远连连点头,心中暗自打算,这三百枚金币可是一笔巨额财富。
&34;没错,我会先私下找宋江谈谈,如果他愿意交出金币,那时再让你成为我的伴侣,作为交换的筹码。&34;张文远盘算着。
正说着,楼下传来了动静,接着是阎婆开门的声音,片刻后,便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。
急促的脚步声,一听就知道是阎婆
张文远面色剧变,不由脱口而出:“恐怕是赤霄子宋江驾到!我还是起身迎接为妙。”
他口中虽言无畏,心中却隐有忐忑,只觉这般声势浩大,显得过于狂妄嚣张,过于轻蔑他人。
岂料,他尚未起身,阎婆惜猛然跃上张文远身,紧紧抱住他,戏谑道:“如何?方才还豪言壮语,此刻一听宋江来临,你竟心生惧意了?”
“惧意”二字,犹如利箭直射张文远心窝,令他越发愧疚。被阎婆惜一激,他决定豁出去了。
“不错,宋江已然沦为邪道之人,有何惧之?”张文远顺势反手一揽,将阎婆惜拥入怀中,目光紧锁门外。
须臾,房门骤然敞开!
来者非他,正是那侠义黑袍三郎!
宋江疾步而来,胸中怒火熊熊燃烧。推开门的瞬间,正如唐鹿儿所言,张文远与阎婆惜这俩无耻之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