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留下林冲等人继续处理事务。
他们打趣嬉笑,吴用面色铁青,刘唐见状问到:“先生为何面露愠色?”
吴用冷哼一声,悠悠然答道:“我有何不悦之处么?”
言罢,吴用的脸色愈发阴沉,陡然甩袖离去。
刘唐呆立原地,满腹委屈:“都说您不开心,怎么还要否定呢?”
刘唐满头雾水,望着吴用远去的身影,搓了搓脑门。
正当思绪纷飞之际,却见阮氏三雄走了过来,径直将刘唐包围其中。
“刘唐兄弟,我等接到晁宗主的命令,有一件重大事务需你去办理。”
刘唐一愣,回答道:“今日吴先生的情绪似乎不大好。”
阮小七撇了撇嘴,毫不在意地说:“他十天里有九天都是这样,你还管他那么多干啥?”
刘唐:“……”
嘿?
刘唐灵光一闪,似乎自那位先生上山以来,的确常有这样的表情。
“几位兄弟找我何事?”
阮小二说道:“此事颇为隐秘,不便在此详谈,请随我们一同前往。”
刘唐不假思索,立刻跟随阮家三兄弟而去,身影渐行渐远。
码头上的繁忙景象仍在持续,梁山泊的兴盛繁荣,愈发令人称奇赞叹。
林冲站立在码头一侧,眼角余光瞥见阮氏三雄带着刘唐离去。
他深知,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之下稳步发展。
一切的一切,都变得既富有挑战性又充满未知乐趣。
按照原有的布局,林冲滋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。
他要让号称及时雨的宋江早日陷入困境,最好能悄无声息地消失。
当然,死亡并非计划的最终目的,这只是对他意志与毅力的一次试炼与考验。
倘若那个家伙过于软弱,那么死亡不过是他应有的结局。
而如果宋江能够从中挣脱出来,林冲并不介意在梁山为其留一席之地。
与晁盖截然不同的是,现如今坚固如铁的梁山泊,早已不再是往日的那个草莽聚集之地了。
这个宋押司,不论多么勤奋修炼,也无法动摇其在宗门内的稳固地位。
自始至终,林冲都在为这一刻布局,而那位名为及时雨真人,恐怕还未曾料想到自己的命运,在悄然无声间,已然发生了决定性的转变。
“看起来,晁天王对于那位少女颇有好感啊。”朱贵悄然降临,低语道。
林冲轻轻摇头:“非也,真正的修道领袖,是不会在意身旁拥有多少美貌的弟子。因为他们一旦成为领袖,便永不乏追随者。”
朱贵略显困惑:“那么,晁天王并不心仪那位少女吗?”
“修为到了一定的层次,喜好往往会变得不再重要,曾经不喜欢的事物也能视为珍宝。”林冲淡笑拍了拍朱贵的肩膀,接着询问,“你也可以挑选一名侍女作为修炼伴侣,但不可对她有任何奴役之举,且年纪需适中,不宜承担过分亲密之事。”
朱贵满脸愕然:“……”
“你是最早跟随我的同修,如果你做出出格的事情,影响会被无限放大。好事的传扬与模仿总是缓慢,但一旦你犯下恶行,很可能引发他人争相效仿。”林冲意味深长地说。
朱贵这回总算明白了过来,他认真回应:“师兄,您的话语深奥难解,我虽未能完全领悟,却又感觉其中蕴含着极大的真理。”
“回去告诉宋万,密切留意济州城与郓城的动静,命天机阁尽早探寻情报。”林冲吩咐道,“我总感觉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,钱友德在关键时刻驻留此地,恐怕并非单纯的巧合。”
“弟子立刻去办。”朱贵立刻应诺。
……
晁盖隐居之处再次迁移,转而落脚于一座新建的清修小筑内。
四周环境优美,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蜿蜒向前,晁盖走在前方,手中握着一方小小的碎花布包,那是那位少女所有的家当,轻飘飘的重量预示着内里可能只是一件衣物,估摸着并无珍贵之物。
这一念及此,晁盖的心态开始逐渐发生变化。
昔日他身为世家子弟,家中田产丰厚,自幼未曾忧虑生计,行事讲求侠义之道,所交往的皆是江湖豪杰。然而今日,当他亲眼目睹那些处境凄苦的女童,听了林冲的肺腑之言,他仿佛开启了全新的修行思路。
不多时,二人抵达小筑。
晁盖轻咳一声,说道:“左侧厢房,今后便是你的住处,内中有床铺被褥,你可以取出晾晒一番。”
陈倩儿一路走得满身大汗,脸上也泛起了微红,这段旅程让她思绪万千。
眼前的这位壮硕男子,究竟是真心诚意,抑或是别有所图?
一旦踏入屋内,倘若对方心存不轨,她又该如何应对?
识人不明易误判人心,陈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