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份微妙而含蓄的情愫令他口干舌燥。更何况面前这位正是那样的绝色仙子,她的典雅与教养,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想要征服的欲望。相较于那些世俗的烟花之地,这样的大家闺秀,才是最能挑动男性征服之心的存在。
林冲在穿越之前,曾阅读过一本古老的秘籍,其中的内容已模糊不清,但其中一句真言,多年来始终烙印在他心中:“男儿本性,追求的是超凡脱俗的神圣境地。”对于这句话,林冲昔日未曾深解其意,直至目送孙若仪渐行渐远,她摇曳生姿的身影使他似乎领悟到些许真谛。
林冲随手将手中的灵巾纳入袖中,迈开步伐,大步走出屋外,朗声宣布:“今日吾等守护小东村,后勤仙宝与法器先返回宗门山脉!”
不到半日光景,便传来小东村大捷的消息,整个梁山修真宗门欢声雷动,锣鼓喧天。各类修炼资源如灵兽坐骑、护体灵甲、法宝兵刃等纷纷汇聚而来。朱贵早已安排弟子们登记造册,在河边,武松站立一旁,略带惋惜地开口:“本欲随兄长一同冲锋陷阵,哪知兄长却命我留守山寨,实乃憾事。”
朱贵淡然一笑,回应道:“武松师弟,林冲师兄此举乃是爱护你,并对你寄予厚望。日后你将回归世俗家庭,师兄自然不愿你在此役中有任何损伤。”
“虽如此说,但我不能与兄长相伴战场,终感憋屈。”武松挠了挠头,叹息道,“兄长让我镇守山寨,看似轻松,其实重任在肩。”
朱贵朗声一笑,解释道:“留在山寨之中,你负责守护,便是看重你修为高强,以保我朱贵周全。”
“哈哈哈,朱贵师兄所言甚是,我确实得多向师兄学习。”武松心怀喜悦,回想起刚刚传来的胜利消息,不禁感慨万分:“林冲师兄威震天下,仅两千修士就破敌何涛部的三千余众,此等赫赫战功,实在难以置信。”
“哼,那何涛不过是个饭桶,心术不正,怎能成就大道伟业!”朱贵面露鄙夷之情。
正谈论间,二人看见远处一艘渡船靠近岸边,从船上走下一人,不是别人,正是那才子吴用。然而此刻的吴用面色苍白,满面愁容,仿佛受创甚深。
武松低声询问:“听闻林冲师兄曾征召吴用相助,怎料出山一趟,归来却如丢魂落魄?”
“嘿嘿,傲骨一挫,就如同龙脉被断,只剩下无力挣扎。”朱贵目光犀利,一语中的地道出真相。
武松沉默片刻,接话道:“那吴用甫一登临梁山,便急于展现自己的机巧心思,如今看来却是被打压得毫无傲气。”
朱贵大笑一声,回答道:“我等一切行动皆需遵从林冲师兄之令,无论何人到来,只要心机过多,我朱贵必不会姑息。然而,林冲师兄留下此人,既存敲打之意,日后恐怕还会加以利用。”
“这种背后操弄的人,竟然也能派上用场?”武松对这类善于权谋之辈历来抱持保留态度……
朱贵轻轻拍了拍武松的肩头,道:“武松师弟,既然林师兄如此行事,其中必有深远的道理,过去他对诸多事务的处置,我当时也未能悟透其中深意,可如今回想起来,才知他的眼光是多么超前。”
“确实,或许吴师弟身上蕴藏着某种独特的修炼法门或者奇术,这也是林师兄所需要的。”林冲深深思索一番后,缓缓开口。
“的确,日后我等仙峰壮大,需汇聚更多的修真者与智谋之士,单凭武夫之力是远远不够的。武松师弟,何不留在我这山中修炼,岂不是更畅快自在?”朱贵思索片刻后,忍不住建议道。
武松长长地叹了口气,他在山上这段时间,过得逍遥自在,无衣食之忧,每日饮酒炼心,潇洒异常,那是他生平从未体验过的惬意与自由。
“哎,其实我心里有难言之处,家中的大哥抚养我成人,若是他知道我在这山中修行成匪,必定痛心疾首。”武松苦笑回应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朱贵点头表示理解,“哥哥们都希望你能走上正道,成就一番伟业,你们对我等梁山众人关怀备至,我亦盼望着将来有一天,你能位列高层,也能庇护我梁山众生。”
“多谢朱师兄体谅,我心中所想也正是如此。家中有长辈,此事确需慎重。”武松坦诚地说完,神情坚定。
朱贵听罢,不再多言,想起了林师兄曾经的教诲:有些事,时机未成熟,唯有等待时至,一切自当水到渠成。正如昔日的杨师兄,一心向往朝廷,渴望重振祖宗荣耀,结果险些丧命。缘分之事,顺其自然,该相遇之时,总会相遇;若无缘分,强求也无益。
于是朱贵提议道:“武松师弟,长兄如父,这次回家,务必好好照料你家的大哥。若有合适的机会,也希望你能带大哥来我梁山一行,见识见识。”
“哈哈,我大哥是个卖灵饼的小商贩,身形矮小,对我却疼爱有加。提起他就让我心酸,等林师兄回来,我就打算向他告假几日,回老家看望我大哥。”武松离家大半年,对唯一的亲人无比挂念。
这辈子,他只剩下大哥这个亲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