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不必,重型灵铠便无需考虑。”吴用面色微红,急切地言道,“只需轻型灵铠足矣,轻型灵铠足矣。”
怎可能需要重甲?对于他这样的文士修士而言,即便是穿上重甲,恐怕未行几步,别说抵御法术攻击,自身先就要被压垮。
“遵命!那就为吴真人准备一套轻型灵铠,我们即刻下山。”宁佳洪声道令,众修士立刻簇拥着吴用,快速向山下驰骋而去。
晁盖与众弟子遥望其离去的身影,深感那股威严无比,不禁心生向往之情。
然而阮小七却调侃道:“吴真人置身于那些武修之中,犹如雏鸭落于鸿鹄之群,颇有几分逗趣之意。”
听到此话,晁盖不由得顺着目光望去。只见宁佳率领的一众武修修士,个个体魄雄健,身形魁梧,身披坚韧法宝制成的重甲。而身处其中的吴用,内穿儒袍,外罩轻灵护体甲胄,加之其本身身材纤细,在这一队武修之中确实格外显眼,仿佛一只小鸟落在猛兽丛中,显得既渺小又拘谨。
“七郎,何涛被你们修理得够呛,又被割掉了修为耳识,不曾想还能重整旗鼓,真是条硬骨的疯狗。”晁盖随口评述。
阮小七怒气勃发:“那厮声称家中尚有八旬老母,我们才慈悲为怀,饶他一命。未曾想这畜生不知悔改,竟然还敢领人来犯,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斩草除根!”
阮小二接口道:“大哥,刚才我们也听说,对方来了不下两千多名步兵修士,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啊。”
“我也正想下去一试身手,看看咱们梁山修士是如何应对强敌的。”阮小七搓着手,满脸跃跃欲试的表情。
晁盖亦来回走动,按捺不住心中好战之情,渴望能亲自下山一展威风。
“唉,我们这些人总是招惹是非,如今却又要让宁佳师兄去收拾烂摊子,我心里实在不安啊。”晁盖仰头长叹,此刻脸上流露出一丝忧郁之情。
“晁天王,您不必如此忧虑,宁佳师兄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,才让您留守山中,您千万不可多虑。”正当晁盖感慨万千时,外面传来了一阵深沉有力的声音。
众人纷纷抬首,原来是朱贵当家驾到。
晁盖欣喜不已,连忙上前迎接,并开口说道:“朱贵兄弟,这一次实在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。”
朱贵挥挥手,从容回应:“晁天王您过谦了,家兄也曾言及,早晚我们会与官府势力正面冲突,就算没有何涛,高俅那帮宵小之辈也不会对我们视若无睹,任由我们发展壮大。”
晁盖听罢此言,心中更是感激涕零,连忙答道:“现如今我们上山,只为尽绵薄之力,宁佳师兄要我留在山上,其实我一直想下山与他共赴战场。”
“晁天王心胸坦荡,我们都明白,天王不必焦虑,恐怕大当家早已筹划周详,是要为您安排一件关乎全局的大事呢。”朱贵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阮氏三雄,继续说道,“先前听说各位在对抗何涛的战斗中横扫千军,尤其是几位兄弟精通水战之术,晁天王,实不相瞒,我打算届时与杜迁兄弟一道,举荐各位担任水军统帅,扩充水师至三千人规模,镇守四方水寨……”
原本也是宗主大人之意,然而如今战况激烈,他来不及亲自前来,便命我先来与您沟通,探听天王尊者的意愿。”
晁盖面泛赤霞,一旁的阮氏三杰相继踏前,满脸难掩的喜悦之情。
晁盖拱手行礼,深吸一口气,欣然说道:“既是宁佳师兄的旨意,我晁盖岂敢推辞此重任?我和几位师弟,必定会全力操持水军,守护这片八百里的水域秘境。”
朱贵朗声一笑,握住了晁盖的手,说道:“师兄,请随我来,我这里有一桩事务,需得请您指点迷津。”
“何事如此重要?”晁盖心情大好,先前的忧虑早已烟消云散。
朱贵附耳轻声道:“关乎生灵秘宝的交易,今后都要仰仗晁天王您的鼎力相助了。”
晁盖闻之,便不再多问,随之朱贵离开了庭院。
唯有阮氏三杰留在原地。
阮小二朝阮小七递了个眼色,七郎立刻心领神会,毕竟旁边还有公孙真人在此。
公孙胜瞥了一眼,淡然说道:“尔等若有私下言语,自去一处说便是,无需在此处提及于我。”
阮小二脸颊微红,这公孙真人果然道法高深,他们心中所想之事,竟被其一眼洞穿。
七郎笑着应道:“果然是仙家高人,我们走吧。”
三位兄弟不再多言,径直走出院落,毫不犹豫跃入水域之中。三人嬉水之际,阮小七开口问道:“梁山的各位掌门人,为何对我们几兄弟始终未曾正式认同?”
阮小二道:“既然未曾认同,定有其背后的道理。”
阮小五一皱眉,说道:“我看那个吴用,心中所谋甚为诡异。”
“嘿,我只觉宁佳师兄如仙人一般,他在挑拨晁盖师兄的同时,身影已至,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,便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