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建南满脸好奇,顺势搬来一把椅子,问道:“前辈,您所说的仙酿,能否详尽解释一番,或许我能从中汲取灵感,日后也能尝试酿制出来。”
宁谦真人点头应道:“谈及酿酒之奥秘,你可知何故饮者易醉?”
“这个……晚辈只知道饮酒过量,人必然醉倒,至于为何会醉,晚辈却是不明就里。”柳建南摇了摇头,“晚辈也曾亲自品尝过酒,开始尚觉微醺惬意,但若继续饮用,稍有过量,便会呕吐不止,次日更是恶心难耐,数日之内都无法沾酒,且对身体损伤极大。”
宁谦真人目光炯炯地望着他,心中暗赞柳建南对酿酒的痴迷,竟能以自身为实验对象探究其中奥妙。
“嗯,你的确用心得很。”
柳建南一脸肃穆地回应:“欲酿佳酿,自当亲身体验,晚辈只是想探寻个中滋味及其原理。其实,前辈未提之前,晚辈心中对此早已存疑。”
宁谦真人稍作沉吟,倘若此时向他讲解五行灵气与酒精生成的关系,则过于繁杂,恐怕会让柳建南一头雾水,徒增困惑。
他微微凝思,这灵液琼浆必须诠释得深邃而通透,非得蕴含一丝神秘莫测之意,方能使人深信不疑。
宁佳穿越而来,虽洞悉仙酿的提炼秘法,但如何实践操作,如何进行修炼试验,对他而言却犹如白纸一般空白无物。
他满腹经纶,然而若要将这些理念付诸实践,则必得有人亲身去践行此事。
此过程或许耗时良久,并且修炼周期亦会极其漫长。
这般思索之下,宁佳的目光落到了柳建南的身上。
这青年,心性沉稳,主见坚定,性情稳重,既不急躁也不轻浮。
如此看来,他确实是最适宜承担此重任的人物。
论及酿酒一事,宁佳心中早有筹谋。
自古以来,酒这般的瑰宝,历来是严禁私藏的灵物。即便是在粮荒之际,酒水也依然是人们不可或缺的需求,无论是太平盛世,抑或是烽火连天的战乱之秋,美酒佳酿,始终是各国百姓的挚爱之物。
他若欲问鼎乾坤,在羽翼未丰之时,那些骄奢淫逸的朝廷权臣,原本就恣意挥霍无度。
不论是天香仙露,还是炼制而出的烈焰烧仙酿,皆是对他们意志消磨的无形利器,不仅如此,还能为梁山之地带来滚滚财源。
即便酿酒需耗费大量谷物,但宁佳手中握有红薯与土豆两大法宝,未来粮食供应问题,料想不大可能出现困扰。
待那时,酿酒的根本便已奠定稳固。
至于红薯和土豆的培育事宜,宁佳也早已有了详尽规划。
菜园高手张青,听说他善于种植各种蔬菜,尤其痴迷于农事耕作,务农种种,竟成为了他的至爱之事。
“如此说来,假使将来张青成为了一代农学宗师,那定会十分有趣呢。”宁佳思绪飘渺,虽然念头纷繁,但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。
这时,宁佳望向柳建南,言道:“小柳,你可知我们在饮的美酒之中,有一种东西,才是让人醉倒的关键所在。”
“那究竟是何物?还请前辈指点迷津。”柳建南满脸渴求之色,仿佛提到关于酒的任何知识,都会令他激动不已。
“酒中精华,名为‘醇魄’,我们也可称之为‘酒精’。饮酒之人之所以会醉,便是因这醇魄之力所致。”宁佳随口编织了一个引人入胜的说法,徐徐道来。
“原来酒水中,正是这‘醇魄’让我们醉倒?”柳建南豁然开朗。
宁佳又道:“寻常美酒,倘若醇魄不够纯粹,那么饮酒之人不易醉倒;反之,若是醇魄浓郁异常,那么此种酒便是无比烈烈!”
“难道就是说,醇魄越浓郁,在酒中含量越高,我们饮用这样的酒,就越容易醉倒?”柳建南领悟过来。
“聪明可造之材!”宁佳嘴角上扬,“如今我们所饮之酒,醇魄不足,所以我才让你去炼制含有更浓醇魄的佳酿,此酒一旦炼成,必然热销。”
“那么,喝这种酒是不是很容易醉?”柳建南继续发问。
“普通人仅需半盏,便足以醉倒。”宁佳答道。
开什么玩笑!
一旦炼制成如烧刀子那样霸道的六十年华妙酿,那一口下肚,可是瞬间从头顶热到脚底。
依仗那些达官显贵们的品味追求,届时只需将酒精浓度调降至五十度左右的程度,必定会引起市场的狂热追捧……
灵酒这东西,有时候亦是修真者彰显修为与地位的象征。
越是仙珍稀罕,越是价值连城。
这般思及,宁佳心头不由得生出一丝傲意。
一旁的柳建南瞬间起身,满脸惊愕地开口:“前辈所言,往昔未曾听闻。仅需半盏便可使人如醉如痴,那其中蕴含的醇灵之力,怕是何等精纯浓厚?”
宁佳并未轻视,于他记忆中,古时炼制灵酒之法在唐代已有初步